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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定坤下车的时候,等方绍伦跨出了车厢,才探身装作到扶手箱拿东西,飞快的在赵武耳边嘀咕了一句。
赵武看着他俩的背影消失在公寓的楼道间,转头看着赵文,“哥,三爷说让我们去生药铺子上抓副泻药,熬好了送过来。这……怎么办?”
赵文拍他脑袋一下,“三爷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就是了。”
方绍伦经了白慧玲这事,产生了“人生苦短及时行乐”的想法。方颖珊的婚期就在月底,张定坤想等他一起回月城,方绍伦正要避嫌,怎么会肯?一定要他先走,但是走之前要先清账。
吃完晚饭,他便“噔噔噔”跑到楼上,先泡了个澡,再从木盒底部抽出那卷“秘笈”反复研究。
第一次的印象实在模糊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比张定坤差的,捏一把拳头,非把他干得死去活来不可!
将那盒玩意高温消毒之后擦拭得干干净净,物料准备得整整齐齐,左等右等也不见人上来,忍不住裹了睡袍,站在楼梯间高喊,“张三?张三?”
不见人答应,又咳了一声,放柔了声音,“……三哥?”
赵武颇有些慌乱的跑过来,“大少爷,三爷他……拉肚子了。”
“嗯?”方绍伦狐疑的走下楼,“哪里就这么巧?”
“是……是真的,都跑了五六趟茅……厕所了。”赵武支支吾吾。
方绍伦不信,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哼,拉干净也省事。别装啊,张三,今儿你是插翅也难飞……”他转动五指,攥了一把拳头。
结果赵文把张定坤搀出来,吓得他从沙发上跳起来,“怎么会这样?!刚吃饭不还好好的吗?”
张定坤脸色煞白,嘴唇都没了血色,虚弱不堪的瘫倒在沙发上,“我平时是这个饭量吗?下午站那估计吹了点风……”
“我不跟你一块站着嘛……”
赵文适时的在一旁补充,“别不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方绍伦一凛,“赶紧请个大夫来,赵文你开车去接一趟约翰逊吧……”
他皱着眉仔细的打量,张三这样子倒不像是装的,他牛高马大,脊背一向挺得笔直,这会子佝偻着腰身,垮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模样。
“别忙活……”张定坤颤巍巍举起一只手,“多半是吹风凉到了,先到铺子上抓点药吧,”他呻吟了一声,“咱们铺子上的药是真好。”
方绍伦颇有点得意的点头,“那当然,生药这块我们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可是,你这样子,中药来得及吗?要不还是找西医吧?”
张定坤叹气,向赵文使了个眼色,“想必死不了,去抓药吧,”又转头安慰方绍伦,“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我好歹是制药世家出身……”
“又胡说了,”方绍伦在沙发边缘坐下,伸手在他额头上探了一下,“冀南哪里来的制药世家?”
张定坤宁愿吃泻药也要躲避被戳,这个心理他其实自己都困惑。他愿意为大少爷做很多很多事,只除了这件事。进攻带给他无限的快感,但被进攻让他无比的焦虑。
他看着方绍伦担忧的神色,稍稍感到心虚。但行商的惯性思维又让他敏锐的察觉到这是个极好的交待机会,有些事情瞒久了容易产生误会。他也不是刻意要瞒着方绍伦,只是当时那种境况下,只有那个选择。
他蜷缩在沙发上,轻咳一声,伸出手掌攥住大少爷的手指,“绍伦,今儿我得给你坦白坦白我的身世了……”
“身世?”方绍伦扬起眉,“你能有什么身世?别告诉我你其实姓爱新觉罗啊……”他嘴角扯出一个笑来,乐不可支的样子。
张定坤皱眉,“看我这惨样你就这么高兴?”他摇晃着他修长的手指,“皇族是够不上,但王字倒沾点边,‘东鲁药王张’听过没有?想必没有,家破人亡这么多年,招牌早倒了……哎,不行,等会说……”
他爬起来又往厕所跑,等蹒跚着出来,脸都绿了。
方绍伦起身,从赵武手里接过他胳膊,把他往沙发上一掼,张定坤哎哟连天。
“哪里就这么娇弱了?灯芯美人似的,吹吹就得灭了。”话是这么说,方绍伦还是拿过两个抱枕,抱起他的肩膀给他垫上,又吩咐赵武,“给你家三爷倒碗红糖水来。”
张定坤三分不适装足到十分,喝点红糖水都体力不支似的,撒了一半在脖子里头,方绍伦给他拧了一条热毛巾把子来擦拭着。
他哀声叹气,“绍伦,还是你对我好,我老实不该瞒你。”
“瞒我?”方绍伦扬起眉,“到底瞒了啥事?你老实交待,主动诚恳,罪减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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