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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停了瞬间,还是补上一句:「肖氏在为楼兰说媒皇太孙,这事楼云川可知?」
老卜的抬头纹都垒多了几层,「什么?皇太孙!」
很显然,并不知情。
「我的天老爷哎,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去攀呢!殷姑娘,老卜我就不送你了。」
殷问酒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
一个无法生育的太子妃,一个过继而来的皇太孙。
太子府里,皇亲国戚,她肖氏还真敢想。
楼家这侯爵府世袭已经到了第四代,祖宗的光辉惠及到这一代,说轻不轻说重也远谈不上重。
小枝攀大树,还是周昊这种养阴生子的人家。
肖氏这是把楼兰往火坑里推呢!
殷问酒回了苏合院,大白天里泡起澡来。
蓝空桑往桶里舀着热水,「想不通就别想了,不管是阴生子还是什么,左右关系不到你。」
能关系到她的,只有怨。
这天下不管是周昊还是周献还是周禹的,于殷问酒和蓝空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跟周昊关系不好啊,他不会帮我。」
蓝空桑:「怎么不好?阴生子能怀上,那黑莲蛊还有你养的功劳。」
「???」
蓝空桑这神奇的思考方向……不无道理。
「不是!人还是要明辨是非善恶的,周昊这种用那么多条人命来达成自己阴邪目的恶人,岂能为伍!」
蓝空桑长长的噢完一声,「所以那个太子妃,究竟是什么目的?」
她就是想不到呢!
殷问酒叹上一口气,转移话题道:「庄子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吗?」
她把周禹说的解蛊之法告诉了宁可人,宁可人愿意一试。
于是搬到了楼府的庄子上,离她老远,静候蛊毒发作。
蓝空桑:「没有,卜芥每日来给溪羽传消息,人还好好的。」
看来她的血能抑制的时间是长的啊,但青儿怎么会后脚就跟过来了呢?
殷问酒只好归结于,郝月青身上的黑莲蛊,确实不凡。
这个澡泡了近半个时辰,殷问酒才出来。
她光脚踩在地上,走一步留下一个脚印。
溪羽拿了干帕子来继续帮她绞头发,忍不住唠叨:「小姐,这才三月,地上还凉的很呢!」
她拉着殷问酒在梳妆台前坐下,忙去拿了鞋袜来。
「小姐,你这脚踝的铃铛,要取下来擦擦吗?」
殷问酒低头看了一眼,「擦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