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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羽拎着红绳,拿帕子使劲压了压,吸吸水分,「真是奇怪,里面有也有吊片,怎么不会响呢?」
「会响,不是给人听的。」
溪羽吓的手一抖,差点没拿住,「那丶那这个红绳要换吗?坊间现在有一种绳,几乎能不吸水。」
这铃铛也不知道传承了多少年,红绳带着磨损的毛糙。
但老祖宗的东西,还是不动的好。
她又系回了脚踝,「不用,我下次解开了再泡。」
「这还不到下午,小姐怎么就泡起了澡呢?」
自然是昨天喝多了,没能泡成,她便觉得浑身难受的很。
「准备出门玩,收拾收拾清爽些。」
……
话说了,也就出门了。
这次出门,没带溪羽。
殷问酒同蓝空桑漫无目的的在上京城主街晃荡着。
开了春后,热闹更甚。
殷问酒心事重重的,看什么都提不起太多兴趣。
蓝空桑问:「还没感应吗?」
她摇摇头,「空桑,我都怀疑是不是错觉了。」
她回上京,是在等一些指引。
老祖宗的指引。
况府的怨解后,殷问酒昏迷不醒时,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去上京。
脚踝处的铃铛在吸收了那些怨后,隐隐发烫,脑中念头响起:去上京。
去上京。
上京有什么?殷问酒猜是自己的身世。
而这个铃铛,就是找回记忆的关键!
这事她只告诉了蓝空桑。
但这些日子,铃铛没再发烫,那道声音也没再响起。
让人不得不怀疑,是错觉吗?
殷问酒摇头晃脑的,「空桑,我现在脑子里很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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