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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献心里一慌,急退回了四方矮桌边。
屏风处有一截藕臂伸出,还挂着水珠。
上面的衣服被人取了下去。
殷问酒的声音继续传来:「所以卫家的事和周昊有关,所以你才不允许他登上皇位,也只有你登上那个位置,才有能力为卫家翻案。」
她甚至不是问句。
周献倒了第三杯水,压着心头的燥热。
「是。」
「那确实不简单。」屏风后的人走了出来,一脚一个水印子,拨弄着身后还未干的发丝。
一层薄纱襦裙,将将遮住春光的厚度,绳结系在胸前,露着整个肩膀与半截后背。
殷问酒想起上京城中,卫府上方,干净清透的天。
「卫府的事若事出周昊,他困卫清缨为阵眼,大概是为了自保,卫家满门冤死,怨自滔天。」
这一点,即使不懂阵法的周献,大概也猜到了一二。
他问:「如今她的阵破了,周昊于上京,可会出事?」
「大概不会,他是一国储君,还有千南惠帮她。」
周昊身上,也是有天子之气的。
殷问酒直觉卫清缨的事她脱不了身,但她不会直接应承周献什么。
被人求着办事,自然是不一样的。
卫府荒宅的眼泪,郝月青的指引,一步一步,卫清缨在拉她入局。
第155章清心
「问酒……」
她自顾自擦头发,越想心里越烦躁,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南宁府热,这头发便要一日一洗,麻烦的很。
周献张嘴半天,最后挤出一句:「怎么不穿鞋?」
「舒服,一会上床前擦擦就好了。」
周献觉得这一觉,大概可以把血顺回去。
她弄完头发,扭头问他:「药喝了?伤口没再流血了吧?」
「嗯,纱布还是干的。」
殷问酒拿着一块半干不湿的帕子,往床边走,「那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送二老上山。」
这一日,也是累的够呛。
在南宁府动不动就是翻山越岭。
周献在房间内看了一圈,这是偏房,只有一个不大的贵妃椅。
「你睡床吧,一会我把那椅子拖来离你近些。」
殷问酒擦着脚,头也没抬的驳回,「不行,你要抓紧养伤,这床不小,睡的下我们两个。」
「小酒儿。」
周献语气无奈,又带着懒散的不正经,「你穿成这样,我要怎么养伤?」
她穿成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