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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问酒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她穿的挺多啊,裙子都遮到脚踝去了。
「我穿的怎样?」
周献看向她雪白的肩头,蹙眉正色道:「我是男子。」
殷问酒:「不然呢?」
周献笑,她和蓝空桑能做朋友,也算是一家人进了一家门。
还没来的及与她说教这种情况的危险。
殷问酒一眨眼从迷茫变化成了嫌弃的眼神,「周献,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东西?这衣裳怎么了?不比那青楼里的舞娘穿的多?若不是考虑你,空桑该给我拿件肚兜来才是,南宁府这么热的天,我要不要穿件袄来?淫者见淫!」
她噼里啪啦一通话往外蹦。
若不是指望着他来安眠。
殷问酒真想一脚给这人踹出去。
周献委屈。
他挪着步子往床边走,小媳妇似的。
眼神也不敢乱瞄。
狡辩道:「我不是……」
殷问酒已经往床里头爬了,没好气道:「不是什么?」
「旁的人就算穿件肚兜来,在我眼里,跟袄没区别,你不一样……」
殷问酒哼笑一声。
说给鬼听。
「闭嘴,睡觉。」
土匪啊土匪。
周献脱了鞋袜,又脱了外衫,靠着床边躺下。
连被子都不用盖的天气。
怎么感觉比之前都更赤诚相对了?
他翻身侧向殷问酒,恨不得让她教他念清心咒。
那些梦里的荒唐画面不时入脑。
更加磨人。
良久。
殷问酒冷清清的声音响起:「你再叹气。」
周献委屈啊,他只是在调节呼吸。
深呼吸了几下。
「我没有……」
殷问酒也跟着叹了口气,「血气方刚的少年,要给你贴道符吗?」
周献问:「什么符?」
殷问酒:「清心寡欲的符。」
周献:「……」
「不用,闭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