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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是真能烫死人的!不过一个铃铛太小,不足以,可这铃铛邪乎的很,保不齐呀。」
听楼还明这么说,周献也有些紧张起来。
「这又不是咒怨,怎会如此呢?」
殷问酒也不明白,她刚摸索通了解怨的章程,又出现铃铛烫人非咒怨的新鲜事。
但她的脉象,身体状态,她自己是清楚的。
好的不得了。
是一个健康的,平常的人该有的脉象。
这比在云梦泽不知道好多少倍的身体,没道理是要被卫清缨索命的状态啊。
她伸手朝向蓝空桑。
蓝空桑拿出那铃铛来,红绳的断口处已经松散成毛边。
她又试探的触及铃身,不烫了!
殷问酒整个拿过来,众人又是一阵紧张。
楼还明:「还是先别玩了吧,它烫的突然。」
殷问酒自言自语问道:「换根绳子,不会影响它吧?」
周献:「买根长点的,挂在衣服外面,不会影响你吧?」
第164章饯行
老祖宗的东西,按理来说不能随意对待。
特别是她传承玄术之人。
玄学这种东西,一个不敬或有大祸。
最后买绳之事被搁下,铃铛交由蓝空桑保管。
因着殷问酒湿了一条腿,几人直接乘了马车回楼府。
楼府旁的侯爵府门庭若市。
赐婚旨意才下没多久,这帮人速度也是够快。
殷问酒问道:「皇太孙大婚,周禹不需要留京喝喜酒吗?」
周献摇头:「比起这个,边漠战事更为重要。」
卫府话题因她烫伤被搁置,便没再提。
她换了个人问:「那位,是怎样的人?」
楼还明刚准备问哪位,就听周献答道:「难说……不择手段,达成利己目的之人。」
人性自私,利己是必然。
「他与老将军,在他还是皇子时便是至交,两人热衷于研究兵法,长枪,是给彼此留后背之人。
周昊最初,也曾拜老将军为师,后因储君之位,忙于各类学业而单独请了师傅去东宫。
这是明面上的缘由,实际则是因为他不再放心老将军,更何况让他教周昊,若是他们师徒情深。
他这个帝王,该多不稳。」
马车停在楼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