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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又中途停了下来。
直走到苏合院,殷问酒才再次开腔,「卫清缨的死是因周昊,可周昊不也是受皇帝的命吗?」
周献反问她:「一个十五岁开始谋划阴生子的人,你认为他是全心全意听命皇帝的人吗?」
「追杀卫清缨,是周昊自己的行动?」
「是,那位并不知道狱中换人一事,卫府的事他全权交给了周昊,在这件事上两人倒是统一的很。」
殷问酒:「他发现你换了人,让陆澄赶去追杀,此事,那位皇帝事到如今也不知道?」
周献轻点了头。
蓝空桑插话问道:「要沐浴吗?」
「要。」
她去倒水,顺便给她取了套衣服来。
殷问酒继续道:「他为何放弃参你一本?」
周献:「看到南宁府的牌位时我想明白了,他并不知道我查到陆澄一事,所以没人能把清缨真正的死与他联系在一起,所有人知道的是卫家人是在刑场被斩首。」
周昊自然不是为了放过他,他是想这事办的神不知鬼不觉。
这就又回到了那个问题上:周昊,为什么要拿卫清缨做阵?
为防卫家怨气?他是太子,自有天子之气防护。
更何况,真正有权抄家的是周帝。
而他如此害怕她去破阵,如今这阵破了,他也安然无恙。
浴桶里水放好时,楼还明正拿了药包来。
「蓝姑娘说上次备的都用完了,这包药已滴了指尖血。」
药草香在房间内漫延,眼下她身体康健,按道理,是不是不需要再药浴了呢?
师傅也没交代。
而楼还明的那一道生魄,是不是也能还给他了呢?
不然殷问酒总觉得他时而缺根筋是因为自己夺了他一魄的缘由。
这事,师傅也没交代。
……
晚上,周献又留在苏合院吃晚饭。
「周昊最近在忙什么?」
「我也好奇,他既不继续拉拢你,也没派人来杀你。」
「我有办法进太子府吗?」
「难,你若不帮他,对他来说是个危险。」
蓝空桑在一旁插话:「我能进。」
周献点头,「以蓝刀客的功夫,进退不难,我还是那句话,双拳难敌百手。
你没办法仔细去翻些什么,逛一趟的意义不大。」
东聊西扯间,她明白了卫府抄家之事有多难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