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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得,那总躲得吧。
六个人,分出三个阵营,各聊各的。
直到楼知也来,打破了平衡。
「朱婉殊找。」
殷问酒缓了口气,红鸢豆大的泪水还挂在下巴。
「找我?」
「手帕。」
楼知也看着伸到面前的手,一边掏帕子一边回答殷问酒,
「是,在隔壁茶楼,还有一人。」
因着红鸢在,他没说还有谁。
但殷问酒悟到了,大概是太子妃。
「红鸢,千南惠走前,没跟你说什么?」
红鸢哭的可怜兮兮。
她在春榭潮要什么有什么,也没长那些姑娘们的心眼,还带着孩子气。
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她拿楼知也的帕子使劲擦了把脸,气势不输道:「没说!什么都没说!」
「千南惠走了?」周献与楼知也同时发问。
「喝,去喝你的凉汤。」殷问酒发号施令,拿下巴朝凉汤的方向扬了扬。
红鸢气抽抽的朝宋念慈走去。
语气里还带着哽咽的叫了声,「姐姐。」
宋念慈给她盛了一碗,「你叫红鸢?」
「嗯。」
「所以也喜欢红色吗?」
「对呀,姐姐熬的凉汤很好喝。」
「你穿红色也很漂亮哦。」
宋念慈柔柔软软的声音,格外亲和,红鸢姐姐叫个不停。
两人与殷问酒的画风截然不同。
「红鸢今天来问我,知不道千南惠去哪了。」
周献与楼知也发出同样的疑惑:
「千南惠时常不在上京,而红鸢看样子根本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为何这次不过才走十几日,她便紧张?还来找你问她的踪迹?」
今日的事,还真是一桩比一桩离奇。
什么时候,她是能知道千南惠踪迹的人了?
「她应该留在上京城等阴生子出生才对,她那么在意,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离开?」
「而这个节骨眼,朱婉卿又来找我……」
「纪梨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