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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皇帝在下棋,千南惠也在下棋,下的是同一盘棋吗?周时衍是皇帝亲选,是他的棋子。」
她斜着目光扫了身旁的周献一眼,最终还是没说他似乎也是一枚棋子。
「而现下看来,千南惠的目标很明确是阴生子,但周帝给周时衍定的婚期,与阴生子出是同一日,在你们看来,这棋局,是同一盘棋吗?」
扑朔迷离,实在下不了定论。
甚至连假设也提不出。
周献见她一副发愁模样,宽慰道:「一桩桩一件件,总有牵连,慢慢解。
时衍的事可以先搁置一旁,现在关乎他的似乎并不是主环节。」
殷问酒问:「现在谁是主环节呢?」
周献:「千南惠。」
千南惠关乎太多,关于她的事。
殷问酒明白周献的忧心,他担心她随时可能就死了。
「行。知也,楼兰如今算是与周时衍接触最多的人,此人有何异样,性格分裂,你可以引导她多关注些,再就是同房的细节……你自己想办法噢。」
楼知也:「……好。」
楼云川着急的很,「殷姑娘,我呢?」
楼知也:「父亲助我一起说服母亲多做关注。」
……
再回楼府时。
红鸢已经回了苏合院。
她人在院子里纳凉,一见殷问酒过来,立马弹坐起来。
「殷问酒!你这是幽禁我啊!你凭什么?我要回春榭潮!」
早前她在楼府,出门还是自如的,就是身边会跟些人。
如今却是连楼府大门都出不去了。
一早拉扯混乱,现在闲在院子里了无趣味,才想起发难。
这嗓门,殷问酒直皱眉头,「你比那树上的蝉还吵人,安静些!」
「你知道苏合院为何没有蝉鸣吗?」沉默无言的蓝空桑突然开腔。
红鸢怕她的很,脖子一缩,不言语。
「因为都被我捏死了。」
蓝刀客说话的效果比殷问酒要好的多。
红鸢立马收了声音,「所以为什么不放我回去呢?」
殷问酒看着凉亭里散乱的书,「学海无涯,你就不能沉下心来好好养蛊?」
「不能,我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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