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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委屈的不得了,「春榭潮还有舞乐看看,也随我去哪,他们不管我的。」
殷问酒:「如今怕是不行了。」
红鸢:「什么意思?」
殷问酒:「你知道千南惠回上京了吗?约莫着都有十来日了。」
「惠姨回京了?当真?」她语气又扬上来些。
殷问酒问她:「她回来十来日,都不找你,你不生气?」
「她在春榭潮吗?殷问酒你放我回去吧,求求你了,我不想和你玩了。」
殷问酒:「她都这么放心我,你急什么?」
她又想咋呼,「你关着……」
殷问酒打断她,「红鸢,你知道千南惠多少事?她走前,究竟是怎么跟你交代让你来找我的?她为什么信任我,你知道还是不知道?」
红鸢翻出一个熟悉的白眼,「又来又来,你要问八百遍啊!你不嫌烦,我听着都烦!」
殷问酒跟没听到似的,「你知道她不太好吗?」
一句话,让她熄了气焰,「什么叫不太好?惠姨出什么事了?」
「她回上京那天,我在春榭潮见了她一面,脸白的像死人,那之后,人又不见了,你说她会不会已经死在哪个角落了?所以才没来接你。」
「你胡说!你放屁!」
红鸢眼眶急的发红,「殷问酒你个卑鄙小人,想诈我的话是不是!」
「问你蓝姐姐,她不会说谎。」
蓝空桑慢悠悠的转头,「我想去掀了她的面纱,虽然她隐藏的极好,但那么近的距离,还是让我探到她气息不稳,强撑的不稳。」
殷问酒:「嗯?当真?」
红鸢看看殷问酒又看看蓝空桑,这两人是连台词都没对好吗?
蓝空桑点头,「真。」
殷问酒:「当时怎么没说呢?」
蓝空桑:「因为你没问,你不是也说了,她无力拦阵法反扑吐血了吗?」
殷问酒:「……」
她那只是透过怨气看到的一个画面。
而事实上,千南惠在春榭潮时,她压根没看出她有何不适。
但她的推论中,她该有事,所以才说来测测红鸢。
见殷问酒也是一副惊讶模样,红鸢这回真的信了,闪身就要往院门跑。
人还没迈出两步,便被蓝空桑拧住了后脖颈。
「不想它死就拿出你的手。」
她再不控制声量,吼叫着:「殷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