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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弥漫着血腥与干草混杂的气味,连翘颈间的血珠在月光下泛着光,被少女偏头蹭开来,并不均匀地涂抹在白皙的肌肤上,谢非虞的目光更痴缠了几分。
“你为什么要让我留在船上,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们?”
连翘盯着他的眼睛,想要确定自己的推测。
“你继、继续跟下去…”
谢非虞的声音断断续续,原本属于少年清朗的嗓音变得喑哑,像是积了灰的风箱,落下沉重的判词。
“最后不会有好下场……”
连翘听明白了。
是觉得如今的修士风里来雨里去,没有师门的庇护,一路上艰难险阻、危机四伏,她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本就没必要以性命为代价跟着他们去冒险。
但谢非虞这个人性子古怪透顶,如今伤了人都不知道在师兄面前说上两句讨饶的话来免去这次刑罚,更不消说这种带着关切、善意色彩的言语了。
他觉得不自在,觉得很麻烦,就好像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故意佯装出穷凶极恶的模样,亮出尖牙利爪证明自己不好相与。
要她摸黑赶上几里的路,想着或许累得半死不活后她就会知难而退;要她跟几筐柿子一起缩在暗格里,想着一觉醒来在湖的彼岸,她就会耐不住共生蛊传来的疼痛吃下解缘丹。
若不是那船夫没有立刻返程,恐怕还真如了他的意。
连翘追问:“所以当初你让我去参加拍卖会,就是为了让我拿到解缘丹之后,解了共生蛊离开吗?”
谢非虞的目光仍是一动不动地锁定住她,面庞的轮廓像是蘸着月色描出来,天生微垂的眼尾柔和了猩红的眸色,那其中缱绻萦萦升腾起几分懵懂的忿然,
“你……”他顿了顿,语气有些不满,“你好笨。”
这就是承认了的意思,连翘明白。
只是听到现在这副模样的少年如此评价她,还是让她气笑了。连翘使力捏了捏少年的耳朵,带有惩罚和泄愤的意思。
谢非虞身上很凉,耳朵却烫得很,耳根处能摸到细密的茸毛——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还是他放血过多。
不能再耽搁了,连翘暗想。
“好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给你喝血。”
谢非虞恢复意识的时候,只觉得后背的痛感越来越强了,嘴里传来温热腥甜的味道,他猛地支起身子,擦掉了唇上残留的血。
“醒了?”
身下的姑娘抬眸,面容苍白,鬓发凌乱,琥珀色的眸子中却是充满调笑意味的光芒。
少年眼中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脑海中一时间有些混沌,他猛地甩头,试图迅速恢复清明。
“你最好快点吃了解缘丹离开,”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这样啊,真可惜。”
连翘推开他,坐起来,从少年的袖口撕下一块布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血渍,随口应道。
“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呢。”
“什么?”
不像往日那些人惶惶的求饶和遮掩不住的惊惧,她的语气实在太气定神闲,谢非虞明显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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