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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候命的溯流和回风最先冲进去,宗聿从房间里出来,坐在屋檐下。他脸上的黑纱被自己取下来,身子面向庭院。
“主子。”溯流道,“你终于想通了吗?”
回风脚下一踉跄,抬脚就把溯流踹跪在地上,自己也跟着跪下去。
怎么有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宗聿低头看着跪在面前的手下,声音微哑:“江瑾年离开那天有没有什么异样?”
回风道:“没有,王……他很自然地出门,我们以为是去办事,没有多想。”
“是吗?”宗聿回头看向房间,确实江瑾年的东西都在,他什么都没带,什么都没拿,
是不想引人怀疑,也是为了轻装上路。
毕竟谁会想到一个正常出门的人,踏出宁王府的这道门后,再也不会回来?
“江家的判决下来了吗?”宗聿又问。
回风略犹豫,道:“下来了,除江云枫外,满门抄斩,诛九族。”
“江云枫怎么回事?”宗聿问道,他不觉得宗熠会放过江云枫。
“他……官府对外说是在家中畏罪自杀。”回风道。
他没有明说江云枫死的蹊跷,而且还是死在江瑾年离开那天,只是隐晦提及。
江云枫的尸体处理的很快,禁军让草席子一裹,丢去了城外的乱葬岗。宗熠不许江家有哭声,也不让江家见江云枫最后一面。
宗聿隐约猜到,他自嘲地笑了两声。原来江瑾年离开的原因在这里,他亲手为娘亲报了仇,是非恩怨已了,确实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
他宗聿不过是他复仇的踏板。
“溯流,去备车,我要进宫面圣。”
溯流听了起身,抬头看向宗聿,犹豫了一下,问道:“主子,你的眼睛是不是能看见了?”
没有缎带的遮掩,宗聿的眼睛一片清明,他准确地看向溯流,这一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溯流又惊又喜,没再废话,转身跑出去备车。
宗聿的眼睛不算突然复明,他吐血那天就已经能看见一点微光,本来是想给江瑾年一个惊喜,没想到江瑾年给他的惊喜更大。
山盟海誓成空,他执着着虚妄。
宗聿这一趟进宫去了很久,他和宗熠单独会谈,没有人知道两兄弟说了什么,期间有过争吵,但是无人敢上前。
宗聿从宫里出来后不久,宫里的圣旨紧随而来。
宗熠将他封为钦差大臣,要他奉旨出京,去各个地方整顿官场。
江党伏诛,不过是解决了一个最大的隐患,地方上还有无数的问题,那些曾为江阁老门生的官员,还潜伏在暗处。
宗熠这道旨意,便是要把宗聿支出去。
至于是宗聿自己的要求,方便寻找江瑾年,还是宗熠为了让他不能去找江瑾年,故意给他安排这件繁琐的政事,外人不得而知。
他们只知道宗聿很快就离开京都,这一去便是四年之久,从京都脚下开始,走遍河山,后世称其是时间持续最长的官场肃清,在这场肃清中,落马的地方官员数以百计。
宗聿每到一个地方,就是从上到下的整顿。江瑾年的离开,彻底释放了他埋藏在心中的戾气,逐渐露出冷酷暴戾的一面。
他稳定地方政权的同时,也遭到诸多弹劾。
和以前宗熠为了保护他,让御史大夫弹劾小事的情况不同,这次是上下的官员弹劾他酷吏、苛政、不通人情。
不少人听见他的名字就头大,为此没少买凶杀人,甚至请到了已经不问江湖事的青云楼。
但是让那些人没想到的是,他们的名单很快就被青云楼交给宗聿。因为上一任青云令令主在归还青云令时,提出了一个请求,这个请求就是无条件帮宗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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