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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长公主求见!”
高淑妃正陪皇帝用膳,闻言不悦的皱起了眉——
商无忧这丫头,莫不是故意与她作对?!
她这些日子被困永巷,好容易逮到机会能陪皇帝用个膳,这疯丫头又来搅和,是想绝了她复宠之路吗?
皇帝放下手中筷,低声朝施淳道:“谲儿的伤还没好,快让她进来!”
不多时,两个小内监抬着肩辇、将胸前缠着厚重纱布的长公主抬了进来。
商无忧一见皇帝便大声道:“父皇,儿臣有事要禀报父皇……”
皇帝叹了口气,朝跟在肩辇后匆匆赶来、一脸无奈的赵元婴道:“谲儿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纵着她胡闹?”
赵元婴深吸了口气,忽的俯身跪了下去。
“微臣无能,实在拦不住殿下……”
高淑妃见状撇了撇嘴,语带讽刺道:“长公主是个什么性子陛下难道不知?殿下犯了性连卫尉都不是其对手,宁国公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拦得住她?”
她这一句话既贬损了赵元婴软弱无能、又数落了商无忧嚣张跋扈,当真一箭双雕!
商无忧岂会听不出?当即便反唇相讥——
“本宫与父皇说话,你乱插什么嘴?本宫的驸马可是父皇亲自挑的,你是在暗指父皇有眼无珠?”
高淑妃冷冷道:“本宫不过就事论事,长公主是否太过敏感了?本宫好歹是你的庶母,你怎可当着陛下的面这般与本宫说话!”
商无忧放松身子,斜斜往后靠去,口中不屑道:“娼妓之女,也配做本宫的庶母?”
淑妃心下大恨,厉声道:“本宫的母亲出身相府,殿下就不怕御史言官奏您个污蔑嫔妃之罪吗?”
商无忧冷哼一声,“还没坐上后卫呢,淑妃抖这威风给谁看?”
“你……”
“好了!”
皇帝威严的喝了一声,转头朝淑妃道:“谲儿就是这个脾气,你为何非要和晚辈争辩?若是谲儿被激的犯了病,朕唯你是问!”
“可是……”
在皇帝威严的注视下,淑妃只得愤愤不平的将满腔委屈吞下,转过头去不说话。
“我儿有事只管讲来,可淑妃到底是你的长辈,你合该对她多些尊重才是……”
商无忧选择性的忽略了皇帝后半句话,只道:“儿臣听闻此次祭礼行刺乃是北狄皇室所为,听说玄王夏逸已被父皇关入天牢,儿臣请父皇严惩此人!”
皇帝思忖片刻,这才道:“刺客中确实有几个像是北狄人,只可惜死无对证,此事到底坐不实,加上和谈在即,朕不欲在此时节外生枝!”
“再说那北狄玄王在蛟妖口中救下了你,朕若对之出手、岂不叫世人笑我大辉皇族是忘恩负义之辈?”
皇帝说着端起面前的酒杯,状似无意道:“北狄五皇子可是来向谲儿求情的,我儿反过头来要父皇严惩玄王,岂非有负五皇子所托?”
商无忧心头一凛——
父皇果然在九龙池中布置了眼线!
“夏如风那小鬼先前在国公府前冒犯儿臣,儿臣叫他在京都城中丢了脸;此番他以为来儿臣面前伏低做小便能助其兄长脱困,此举真不像北狄皇室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