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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茳幽灵般飘回来时,正撞见池冬屿在喂江榆吃虾仁。他捂着心口倒退:“我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这里。”
“坐下。”四道死亡射线同时射来。
饭后散步时,两对情侣默契地分成两组。乔逖白勾着池冬屿肩膀落后几步:“求婚场地选游乐园怎么样?”
“俗。”
“那雪山?”
“雪崩预警。”
“你行你上!”
池冬屿望着前面两个挨着脑袋研究糖画的背影,出声轻笑:“江榆怕鬼却爱看恐怖片,每次都要抓着我的手......”
“停停停!”乔逖白痛苦面具,“我是来取经不是来吃狗粮的!”
前方突然传来笑声。明鹤举着凤凰糖画转头:“像不像我们在大理拍的那张?”
夕阳把糖浆染成琥珀色,江榆的龙形糖画正巧缠上凤凰翅膀。池冬屿抓住时机按下快门:“比那张好。”
“给我看看!”江榆扒着他胳膊往上蹦,“你什么时候偷拍的?”
池冬屿把手机举过头顶:“叫老公就给你。”
“池冬屿!”
明鹤拽着笑出泪花的乔逖白往后退:“咱俩撤吧,这儿太闪了。”
胡同口的老树干下,池冬屿终于投降交出手机。江榆翻着相册突然愣住——最新几十张全是他吃蛋糕时鼓着脸的傻样。
“你变态啊!”
“法律没规定不能拍老婆。”池冬屿把他困在树与自己之间,“再说你偷拍我睡颜三百张的事我不也默认了。”
“那是姜茳传给我的!”
“哦?”池冬屿挑眉,“那这张怎么解释?”
江榆扑上去捂他嘴,两人踉跄着跌进落叶堆。乔逖白的起哄声从巷尾传来:“需要婚庆公司推荐吗——”
时间一点点过去,池冬屿背着耍赖不肯走的江榆慢慢往回踱。江榆晃着糖画棍哼歌,突然咬他耳朵:“你今天都没跟明鹤哥学怎么谈恋爱。”
“不需要学。”池冬屿把他往上颠了颠,“我觉得我比乔逖白会谈恋爱,我可从来没有惹你生气。”
“不过有一项我的确和他学了,这毕竟不是我的长项。”
“是什么?”
“摄影,才学了点皮毛就是,这些照片就是刚学的成果,怎么样?”
江榆把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丑死了,像是整个镜像乱拼的。”
“那我还是再学学,你再等等我行吗?”池冬屿在路灯下停住,“下次一定拍出让你满意的照片。”
江榆拍了拍池冬屿的背跳下来,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现在心跳多少?”
池冬屿的腕表发出滴滴警报:“120。”
“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只有一腔真心,”江榆从兜里摸出易拉罐拉环,“池冬屿先生,余生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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