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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查。”沈卿尘没允她继续,叮嘱。“不必同她多聊。”
江鹤雪应声,又听他低声:“抚南将军桀骜,与柔阳性子互补,今岁春日成亲后,如胶似漆,琴瑟和鸣。”
江鹤雪知晓他从不喜八卦旁人,对他话中深意装傻充愣:“当真天造地设的一对。”
“瑾王是如今唯一成亲的皇子,与瑾王妃是青梅竹马的情人,新婚燕尔,情深意笃。”沈卿尘又道。
江鹤雪微一扬唇,拉低他:“昭华。”
她目光四处一扫,见无人留心他们,才捏住他右耳垂的小痣。
沈卿尘左耳随之红得通透,两指抵住她的腕骨,控制着距离,与她对视。
“我只喜欢不咬人的小兔子。”江鹤雪松了手,笑不达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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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身着明黄龙袍的恒顺帝落座,太后寿宴正式开始。
舞乐起,殿中舞姬翩然起舞,训练有素的宫女一一呈上菜肴。
“寿宴居然有虾。”瞧见青瓷盘中肥美的虾,江鹤雪眼眸一亮。“我许久没吃过了。”
“清蒸蝲蛄。”沈卿尘瞥了一眼:“散了宴给你送……?”
江鹤雪已拎起一只,“咔咔”两下将钳掰断,对上他无奈的目光,还疑惑地眨了眨眼:“怎的?宴上吃不得?”
“并非明文。”沈卿尘解释。“只宫内不比家中,净手不便,大多怕剥蝲蛄污了手,便不会动。”
“我亦怕污了手。”江鹤雪若有所思地眨眼。“可我着实馋。”
沈卿尘不假思索地妥协:“我来。”
江鹤雪欣欣然将瓷盘推给他,手中那个给他示范:“拧掉钳子,拧掉头,虾壳剥两节,一手捏着虾尾,一手捏着虾肉,一拽便成。”
沈卿尘向她递了手帕,垂首剥起蝲蛄来。
他剥一个,江鹤雪吃一个,直到她对上恒顺帝复杂的目光,才忽而意识到不妥。
再一望,周围果真无人对蝲蛄动筷,对面翎王尤其古怪地瞧着二人,似是瞧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
江鹤雪咀嚼的动作停了停,去瞧身侧仍在为她剥蝲蛄的沈卿尘,又瞥了一眼面色各异的众人,终是轻碰了碰他。
他的手忙于剥虾,她只得用指尖点点他的腰际。
玉带坚硬,她又向下碰了碰:“昭华。”
指尖触碰到的身体明显紧绷了几分。
沈卿尘挪不得她的手,只偏首,目光问询她。
“不用剥了。”江鹤雪悄声。“都在瞧我们。”
“可还想用?”
江鹤雪摇了摇头,瞥了一眼碗碟,又纠结:“再两个。”
清蒸的蝲蛄肉质紧实,调和汁鲜甜微辣,她着实会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