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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以为他是想去看看宁琳琳的家人。
走完这条小巷子后,视线豁然开朗,后面是一片低矮的平房,道路不算太宽。
官员走在前头,庭渊和伯景郁并肩走在后头。
庭渊四处打量着这里头,看到有一条可以通行马车的大路,似乎与刚才他们进入这小巷子之前走过的那条大路是相通的。
他问前面带路的官员,“这条路和那边那条路是连通的吗?”
官员点了点头:“是,这一片都叫梅雨巷,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是主巷,这一条横着的路和那边那条竖着的路是交叉的,从刚才我们走出来的这条小巷子过来其实就是在抄近路。”
他这么说庭渊就明白了,正常是接近直角的路,按照这条小巷子走出来,其实是类似于走了三角形的斜边。
而他们刚才通过的小巷子,严格意义上来说不能算巷子,而是房子与房子之间的排水渠。
其中有一面墙是别人大宅院的外墙。
西南府夏季受到西州吹过来的西风影响,暴雨还是挺多的,这边的房子周边都要留下一个小小的排水渠,避免雨水不能及时排出,可能会导致屋内渗水,时间一长很容易返潮。
到此庭渊便更觉得寻常人不是赶时间,不会走这种连路都选不上的巷子。
庭渊与伯景郁说:“现在城南可以说人心惶惶,女子都不敢出门,出门也要身着男装,如果不是非走不可,走大路也不会绕太远的路,一般的女子应当是不敢走这种路的。”
伯景郁一开始是持怀疑态度的,直到看见了大路,他也开始赞同庭渊的推论。
“现在城南的女子应该有共识,那就是别走小巷子,宁琳琳走小巷子是因为她赶着回家给父亲和弟弟送吃的,家里的情况太特殊,她得赶这个时间。”
伯景郁道:“一切等找到这个发现尸体的女子就知道了。”
庭渊的直觉告诉他,应该没有晏七娘这个人。
这巷子没有藏身之处,就是一条路到头,一旦进了巷子,唯一的出路就是另一头,巷子长有三百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那一头跑到这一头,以女子的速度,最快都要四十到五十秒,慢一些的要一分钟甚至更多,若是走路那就慢了,两三分钟左右。
莫说是一个女子,就算是自己,庭渊也不敢保证自己走进这种巷子里,身后跟着一个自己的同性,自己会不会害怕。
危险意识是人的本能。
他与伯景郁说:“只有两种情况下在这样的巷子里,宁琳琳发现自己身后有人跟着才不会喊叫。”
伯景郁自然也是明白他想说什么,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一种是自己熟悉的人,一种是对自己没有危险的人。”
庭渊点了点头,“你认为哪种可能性大一些?”
伯景郁道:“这个真不好判断,都有可能。”
庭渊却给出了判断,“在这个情况下,肯定是第二种。”
伯景郁问:“为什么?”
没想到这宝来钱庄背后竟然是这么个来头。
“你说总府和西府九成的文官都参与其中,可有证据?”
这些官员少说得有几万人。
陆生年点头,“官员俸禄不算高,又动不动举家搬迁,一年到头来的年俸只够一家生存,除非是已经形成家族派系的高官,底层的官员日子过得都紧巴巴的,总得想办法存钱将来购买宅子,不然等到老了卸任之后,住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