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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只要没孵出来,就没毒!”
阮老太浑浊的眼睛望着锅里的蛋,舔了舔唇。
被偷之后,她第一时间给是首都那边写了信,直到现在都没有回信。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再没沾过油水。
那个贱蹄子结婚的喜宴,听村里人说桌上几乎摆的全是荤菜,她本想着把一家老小全都叫上,好好吃一顿。
还没进门,就被人打出来了,一家老小只能站在外面,闻着肉香,馋的口水都流了二里地。
吃晚饭的时候,阮家人剥开一个蛇蛋,发现里面的蛇都已经成型了,看样子,两三天就能破壳。
阮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吃第一口。
“成型了还不好?既能吃上蛋,也能吃上肉!”
话落,阮老太三两口解决了一个蛇蛋,意犹未尽的又剥开一个,狼吞虎咽。
阮家其他人也不再顾及,本打算吃好几天的蛇蛋,这一顿吃完了。
许菊花见一个蛇蛋都没剩下,这才想起来,没给阮永军留。
“这都多长时间了,他二叔咋还没从冯家寨回来?该不会出事了吧?”
万一冯老汉要他们退彩礼,那她克扣彩礼的事可就瞒不住了。
阮老太打了个饱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随即放松下来。
“他们自己没本事,让人跑了,关我们什么事?再说了,先前说好的,他们上门接人,临了还得让老二把人送过去,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
“要是他们真找过来,就把人打发到穆家,让他们自己想办法,要是他们揪着不放...大不了跟寨子里的人一起,把那贱蹄子重新绑回去。”
阮家人觉得阮老太说的有道理,纷纷点头附和。
他们跟冯家寨的人说这件事的时候,阮诗韵还是他们阮家人,他们也按照约定把人送过去了,剩下的,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吃饱喝足的阮家人围坐在一起,商量好对策后,就各自回屋睡觉。
刚躺下没一会,阮老头和阮老太就觉得头又疼又晕,不多时,趴在炕沿上呕吐。
肚子里的东西吐完之后,畏寒发热、视线模糊、意识模糊。
大房和三房也是吐的昏天黑地,年纪稍小的阮立正还出现了皮下出血的症状。
男人们吃的比女人多,症状也比女人们的强烈。
阮老太缓过来之后,见阮老头五官都出血了,急得直拍大腿,哀嚎。”
“来人呐,快来人,老大,老三,你们爹不行了,赶紧过来啊!”
不管阮老太怎么歇斯底里的喊,愣是没一个人过来。
“蛇蛋有毒,有人要害咱们老阮家!”
“啊...有血...我竟然流血了!”
阮老太想要爬出去求救,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听到动静的阮杏珍忍着疼,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刚准备说话,阮老太重重的给了阮杏珍一巴掌。
“你这死丫头,明知蛇蛋有毒,还带回来让我们吃,你是想害死我们一家老小吗?”
阮杏珍难受的都快失去意识了,又被阮老太这一巴掌打醒了,慌乱解释。
“不关我的事,奶奶,我提醒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