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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阮诗韵,一定是阮诗韵,她肯定早就发现我了,才故意在蛇蛋里下毒,想要毒死我们。”
提起阮诗韵,阮老太眼睛都红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我......”
阮家人吃蛇蛋中毒的事情,很快就在村子里传遍了,他们一口咬定,是阮诗韵要害他们老阮家。
乡亲们没办法,就把村长请了过来。
阮诗韵来的时候,阮家人还在叫嚣人要抓她去公安局,要让她坐牢,看热闹的村民也对着阮家人指指点点。
老村长的脸皱成了苦瓜:“这些以后再说,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吃进去的东西给吐出来,虎子,你把赤脚医生请过。”
叶红和许菊花胆汁都快吐出来了,但还是强忍着虚弱,扶着自家男人坐下,还不停的抠儿子的嗓子眼。
阮老太坐在墙角,直喘粗气,见阮诗韵过来了,又中气十足的大骂。
“你这个贱蹄子,丧门星,你想要的我们都给你了,可你竟然还想要你叔伯兄弟的命,你就是个祸害,就应该下地。”
阮诗韵也不恼:“别在这里乱攀关系,我跟你们除了仇,什么都没有。”
“要你们一家老小嗝屁了,我一定会大摆筵席,多买几挂鞭炮,放他个三天三夜!”
来的路上,已经有人给她说过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他们完全是自作自受!
阮老太本就在打摆子,被这么一气,抖的更厉害了。
又有转醒的阮金宝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痛苦哀嚎:“奶,我好疼,我还没活够呢,奶,我不想死。”
阮立正疼的在地上直打滚:“奶奶,你赶紧把堂姐这个祸害杀了,这样她就害不了我了,奶,你快去!”
这两个孙子是阮老太心头肉,他们提出的要求,她会尽力满足。
眼下她自己都自身难保,就算再心疼两个孙子都没用。
阮杏珍疼的脸色惨白,冷汗直流:“阮诗韵,我亲眼看见,你抓到蛇之后,放到了斜挎包里,这些蛇蛋就是在那附近找到的,你就是故意的。”
阮诗韵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出了声。
“我抓蛇是为了取蛇毒,你们都不确定有没有毒,就馋的煮了吃了,关我什么事?”
“想要让你们家绝后的是阮杏珍,是她没搞清楚情况,现在出了事情,就想赖在我头上,你当别人跟你们一样蠢吗?”
“杏珍丫头把蛇蛋带回来的,说是她运气好,我可以作证,这件事跟诗韵丫头没关系。”
......
在阮家唠嗑几个大婶纷纷出来作证。
阮家人见情况不对,把矛头指向阮杏珍,不管三七二十一,拳打脚踢。
阮杏珍很委屈,她哪里知道阮诗韵抓蛇只是单纯取蛇毒,她也是想给家里人改善伙食,也提醒过,是他们自己不听的。
她一转头,就瞧见阮家人都用仇恨的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自己以后在阮家的日子不好过了。
许菊花也吃了不少,可她不甘心吃这个闷亏。
“诗韵,要不是我们,你根本活不到现在,俗话说的好,打断骨头连着筋呢,老阮家出了事,你忍心就这么干看着吗?”
“你跟穆老二昨天刚结婚,手里肯定有闲钱,只要你愿意拿出来给我们看病,你下毒害我们的事情,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阮老太也来了精神:“只要你把钱拿出来,我们就不去公安局告你,对了,咱家这么穷,周家和穆家给你的那些嫁妆,顺道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