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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
黍难堪地说:“别挖苦我啦,我怎么可能那么醋坛子。想起了一个人而已……”
“她……作为报告上的理由也足够了。”
黍能听出背后的意思:“你知道为什么?”
胸口有些沉闷,屋内的光线虽然充足,但紧锁的木窗让空气无法交换。
女性悠悠地转过身打开窗户:“我的妈妈十多年前就走了,爸爸没过几年也是。算晚来得子,我一出生,他们也就只剩三十来年的寿命了,没能看见我幸福的小家……”
外面的世界是光明的,即使迫近黑夜,但窗外的动物们还能趁着黄昏的余晖回家,孩子坐在父亲的单车上,冲着家中的母亲挥舞着手臂,可能是期待与她分享今日的所得吧。
女性看向夕阳,黍能理解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忧愁。
哎——她长舒的那口气是三个人的遗憾
“别的就不多说了,你有个能信得过的男人,多和他聊聊。规则上不允许,但说不出的心里话也能找我……像今天一样。”中年女性转过身来。
黍欣然回应:“麻烦你多担待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种默契是无声的,一种沟通也是在目光间传递。
安心,是即使此刻天塌下来都不会害怕的安心。
女性话锋一转:“哦对,那个鞭子我放你衣柜了,咳咳……这个只能你自己面对了。”
尾巴让黍的身体弹射坐直。
惊愕!慌张!最后是反应过来的后怕!
嘴巴反复张合却说不出话来,双手胡乱比划更是没一点帮助,尾巴反复拍打被褥更谈不上缓解压力。
“那那那,衣柜里的呢?!”黍着急地大叫。
……
……
……
沉默了。
只有两个不知所措的目光对望。
乡长拉一拉紧贴着的脖领。
嘎吱——
她羞着老脸关门离开。
只留下一句:
“注意身体……”
……
……
……
黍的脑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