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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梦欢看着他涣散的眼眸,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这个答不出吗?好,《周易》无妄卦内容是什么?”
什么无妄卦?
九年义务教育根本就没教这个!
赵文举不禁分出一丝心神去想,着急忙慌间额头冷汗直冒,好不容易才从原主记忆里扒拉出来。
虞梦欢却不给他时间,趁虚而入接着又问,“《诗经》召南有几篇?”
召南~
召南有《草虫》、《甘棠》……
不等赵文举算出来,虞梦欢又接着发问,“这也很难吗?那你背一背《尚书》微子之命。”
这已经是极简单的了。
只是背一背而已。
若是平常赵文举冷静的时候,照着原主的记忆也不是不能背,但现在他已经被虞梦欢接连几个问题问懵,大脑里头一片空白,哪里还想得起来这些东西。
“真是好胆!”
虞梦欢忽然一声怒喝,令在场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
“好一个赵文举赵举人,四书五经不熟,平仄韵律不懂,却一路科考得中举人,随口一吟便是千古名作!说!是谁给你的胆子,坑蒙拐骗到天子脚下来了?”
“又是谁,让你这等无才无德之辈屡屡考中功名?”
前一句还好,后一句那就是明晃晃在怀疑科举舞弊啊!
别说是在场文人学子,就是上面那几位大儒,一个个都面色发白,眼神冷厉似刀。
赵文举从前靠着抄袭而来的诗得到多少赞誉夸奖,那么现在就有多遭人厌恶嫌弃。世家子弟、当世大儒、真正靠自己考中举人的学子,哪一个脑子里没点东西?
到这一刻,他们还看不清谁是谁非吗?
“难怪赵文举从来不跟我们谈论经义。”
“难怪赵文举从来不写策论。”
“难怪赵文举每次都只会作一首诗,原来是个欺世盗名之辈!”
完了!
赵文举心肝一颤,看着周遭人异样的眼光,简直是头皮发麻。
才子的假面被当众剥开,露出无能无知又怯懦的本性,这种场景,饶是他再怎么长袖善舞,再怎么精通商业上的圆滑处世规则,都无济于事。
怎么办?
现在该怎么办?
赵文举捏紧着一双满是冷汗的手,连腰都佝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