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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景言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奇怪。蒋屿莫名其妙打来的电话,以及身后传来刻意压低的打斗声……他总觉得身后好像有人在跟着他,但每次转身又什么也没看到。
在便利店买了一整瓶装得满满的辣椒酱,付完钱后他就往桂山走去。
快到楼下花园时,他把辣椒酱装进随身携带的休闲包里,包里还静静躺着那只装着手表的盒子。
走过那段长长的石板路,到达花园中间那处开阔地,蒲景言环视一周并未发现贺延年的身影。
“这傻叉还敢让我等他?”蒲景言撇撇嘴,低头把一块小石子踢到旁边的水池里,惊扰了一池色彩斑斓的游鱼。
一片花瓣晃悠悠的从眼前飘落,他抬头看去,有棵山茶树正缀着大团大团的花球,被风一吹花瓣“扑簌扑簌”往下掉。
蒲景言一时被美景吸引了目光,身后有人轻拍了他的肩膀,他一惊猛地回头看去,却被人拉入怀中。那人抱的很紧,蒲景言一时没挣开。
“蒲景言,你知道我等你回到我身边,等了多久吗?”
艹,是贺延年这傻逼!
蒲景言心里暗骂,张嘴又怒斥道:“你他妈别抱我,松手!”他使劲挣脱开,还狠狠踩了贺延年的脚。
“你这人还挺搞笑,我躲你还来不及,还回到你身边?没睡醒就回去接着睡,大白天说什么梦话。”
边说着,蒲景言和他拉开两步的距离,省的这自恋狂又发神经搞偷袭。
贺延年显然没搞清楚状况,“什么意思?那你约我出来做什么?”
“别急啊。”蒲景言看他的笑僵在脸上,顿觉心里解气,“我要还你一个大礼,特别火辣,你能招架得住吗?”
“蒲景言,我不需要你还礼。但如果礼物是你的话,我非常乐意接受。”
蒲景言:“……”
这哥不是在搞抽象吧,这么恶心又自恋的话是怎么做到张口就来的啊?他都差点没忍住跑一边吐了。
心里一阵恶寒,他极力抑制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手伸进包里把辣椒酱握在手里。
“你先闭上眼睛。”为了防止闹出人命,蒲景言假意好心道。
看着贺延年一脸期待的闭上了眼睛,他有点后悔提醒他了……这傻叉就应该直接接受暴风雨的洗礼。
“很火辣?是我猜的那样吗?一个火辣的…”吻字还没说出口,“卧槽”先脱口而出了。
浓稠的液体铺天盖地的招呼到了贺延年脸上,他从眼皮透光处都能看到浓重的红。
“猜对了吗?是不是超出预期的火辣?”
蒲景言看着眼前衣着精致得体的男人,手忙脚乱的拿着口袋巾胡乱擦着脸上的辣椒酱,连特意做的造型上都挂着几抹红色,看起来格外有喜感。
“哦,忘了还有一个东西没还你。”蒲景言从包里把表盒拿了出来,这时贺延年已经把眼眶一圈的辣椒酱擦掉了,他有些防备的看着蒲景言拿出的东西,生怕下一轮攻击就要袭来。
看到是表盒,他退半步的动作才停了下来,脸上随即浮现出掩盖不住的怒意。但因为眼睛被辣味刺激分泌出了泪水,倒让他的气势弱了几分,脸上还未擦干净的辣椒酱又给他添了些滑稽。
趁蒲景言打开表盒仔细端详着里面的表时,他顾不上面子,快步走到景观池旁边,对着往外注水的竹筒抹了把脸,把满脸的火辣冲洗掉。
“蒲景言,你还是小孩子吗?”贺延年洗好脸起身,他把衣服整理好,除了脸上的皮肤还透着红,几乎又恢复了方才意气风发的得体模样。“你搞这种恶作剧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