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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啊,你知道你是谁吗?”
果然如她所料,晏闻筝的反应更比想象中还要玩味些,慵懒的挑眉,而幽暗如墨玉的双眸如估量着物件一般审视着她。
缓缓,唇畔的弧度更深了些,晦暗不明。
阮流卿读懂他未说尽的意味,是在笑她不自量力。
泪顺势流的更欢,眼睛都有些蒙蒙的看不清,她继续撒泼哭闹。
“可你……不能娶她,不能娶她。”
她喋喋重复着,带着哭腔的娇气嗓音当真如受了男人天大的委屈一般。
而晏闻筝眸里的情愫更变了,如玉冷白修长指骨捏着她后颈,一手又掐着她的腰,强硬的望进她的眼底。
阮流卿切身的感受到氤氲而生的危险和渐涌蓬勃的凶恶气息。
她很怕,更被晏闻筝的动作捏得有些疼,想躲闪,看见晏闻筝唇角在阴翳中浅浅勾起。
遒劲力道微使,便箍着她吻了下来。
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发展,尚有些红肿的唇瓣又被含住了,更又舔噬在她嘴角下颌。
阮流卿嘤咛着,刹那被抵开贝齿,由他搅住柔嫩的小软舌。
亦沉沉亲了许久,离开时,都勾出一道暧昧的银线,阮流卿被压倒在柔软的床榻上,脸红得太过红绯,又流转委屈的呆愣望着。
望着晏闻筝眸中恶意更是腾然,湿热的吻落在她侧脸、颈侧。
好不容易消下去些的红痕又被晏闻筝生生嘬出来。
鲜红的在白嫩的肌肤上,刺眼吓人。
阮流卿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更觉得在泥泞的沉湎中有什么变了。
听见鎏金缂丝腰带被“啪”的一声随意甩在地板上,声音彻底打破黑夜的静谧。
阮流卿越来越怕,想哭出声来,却被尽数吞咽进晏闻筝的腹中。
“等等。”
她破碎唤着,可晏闻筝根本不理她,继续躬身将布缕撕成碎条。
再一片柔软的刺眼雪白,阮流卿透过他漆黑的瞳眸,看清了倒映其中的透白无暇。
“等一等……”
她无济于事的推阻,可哪里还来得及,瞬息间扬起的颈项又被晏闻筝狠狠咬下。
可这痛意,不及晏闻筝放出的毒蛇,不及那毒蛇淬了毒的尖锐獠牙咬进体肤。
獠牙寸寸撑挤开她的血肉,强势的穿透她的骨髓,直至到灵魂尽头。
阮流卿双眼涣散,久久回不过神,空洞的望着头顶华丽奢靡到极致的帐幔。
可好奇怪,她怎么看不真切了,帐幔竟自己开始晃动起来。
风饕餮不停,叫嚣着翻天覆地。帐幔晃摆个不停,更光怪陆离的带着床腿都在狠狠蹬地,似要凿穿光洁酲亮的地板,一下比一下重。
她忽而想起冰糖葫芦来,硕大的几个青梨被串成一串,带着不平整的表皮,又被放进平静黏腻的糖浆里。
尽刺进去,又拿了出去,再刺进去,反反复复。严丝合缝的被糖浆浸满包裹,最后整个被套上
满满的一层晶莹剔透的糖衣。
阮流卿思绪开始混沌起来,觉得自己又快要被剧毒的毒蛇咬死了。
额上因苦楚浸了细密的汗珠,将她侧脸的碎发都洇湿了。
她快看不清晏闻筝了,只能感受到他又那般疯执的妖异神情。
哀泣娇促着想避开,可他只让她埋在他宽阔健硕的肩膀下。
阮流卿嘤嘤软软的哭着,贝齿小口的咬了上去,一直咬着不想松口。
可晏闻筝报复她,用的力更大,十指紧扣的大掌上青筋暴起,经脉浮出,被紧握绵软小手,都要被揉碎。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