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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卿闷哼着求饶:“筝哥哥……救命……”
风依旧很大,刮的天地都要毁灭,如此大的阵势,带出“啪”的清脆声音。
阮流卿怕极了,却只能依靠唯一紧搂她在怀里的晏闻筝。
“筝哥哥……”
她唤着,可晏闻筝心狠的根本不理她,更没有耐心的沉着眸用唇堵住她的嘴。
哭得更可怜了,全身似都泛起了粉色,更止不住的哆嗦颤抖着。
她害怕,这饕餮寒风将门窗都吹开,再将帐幔刮破撕烂。
可捱了好久好久,那股妖风都一直没停,更还送来一漾一漾的说不出来的情愫。
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却觉得自己好委屈好委屈,又如上次那朦胧的,竟渴望晏闻筝的慰哄。
这种情绪许持续了好几盏茶功夫,没消减下去,更是蓬勃茂盛。
她好委屈,好想……
她到底想要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却知道和晏闻筝有关。
“晏闻筝……”她声音都有些哽咽沙哑了,破碎的更厉害,却不明白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一直从红润的唇瓣里唤着:“晏闻筝。”
她更想哭,眼睛被泪水蓄满,看不见什么,只听得见被哑得极暗沉的声音。
“呜。”她更哼唧哭出声来,再度感受到毒蛇的尖锐獠牙龇射出毒液来。
猛烈浸占,游便她的四肢百骸。
阮流卿有些懵然的失神,空洞的等着毒性发作。
可还没等到,却感觉晏闻筝肌块凸起的臂膀如铁钳一般将她愈抱愈紧,更要将她彻底揉碎。
他一直抱着她,阮流卿不安委屈许久的情愫,缓缓在此刻消散了些,可缓缓又随着膨胀一同席卷而来了。
“筝哥哥……”
她气若游丝的喊,终于听见晏闻筝在她耳畔哑着嗓子低声喊她。
“卿卿。”
声线并不冰冷,更如烫过开水一般炙涩。
阮流卿蓦然觉得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些,竟生出想要晏闻筝抱她更紧密些的妄念。
她闭上眼,惶恐不安自己这样的丝缕心思,娇弱不堪的低泣。
毒蛇咝着蛇信子,汩汩的,注着蕴蓄的所有毒液,次次誓要她凌迟窒息的地步。
阮流卿大脑一阵轰鸣,一直嗡嗡的发白,脑海里更有什么崩断了。
她总觉得,自己和晏闻筝到底有哪里不一样了。
直至天将初亮,晦暗的白光自一道缝隙破开,阮流卿总算迷迷糊糊的快睡下了。
眼角还洇晕着泪,更似朦胧的听见晏闻筝在她耳畔呢喃。
“卿卿这样令人怜惜,本王哪舍得不要?”
可阮流卿听不清,更睡得极是深沉,待翌日天光大亮了,都没有醒来。
当近午时,她是被饿醒的。
疲累酸慰的睁开沉重的眼皮,率先竟嗅见空气中尽是甜腻裹挟的麝香味。
很浓很浓,门窗紧闭着,散不出去。
而下一秒,阮流卿更是花容失色。她发现,自己仍旧被禁锢在怀间深处,男人将她抱得严严实实。
如斯蛮狠搂抱她的人,便是晏闻筝——
第47章喂她“吃下去。”
阮流卿震颤不已,惊得全身都有些紧绷起来,甚至带着那伤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