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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卿唇瓣微颤着,可而今在晏闻筝面前经历这么多,也便没了最初的懵懂和胆怯。她轻轻吐出几个字,“心肝宝贝自然是爱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晏闻筝沉着一双眼眸凝视她,似要透过她点滴的神情,掰开她的任何情愫和虚伪。
她不知道晏闻筝看出了什么,半晌,一直在她脸上摩挲的指腹轻点下移,点至她心脏的位置。
而后张开握住了似的。
阮流卿瞳孔紧缩,脸又红了,没反应过来,被晏闻筝抱着亲。
似在还她方才蜻蜓点水的一吻。
可睚眦必报的他还击是不一样的,是要嚼碎一般的吞咽。
阮流卿身子颤抖的可怕,被他满满当当抱在怀里没有力气。
“既如此,”
晏闻筝百忙之中,掀起一双黏稠的眸看她:“那日后卿卿便教本王何为爱吧。”
声音有些漫不经心的,然本就紧箍的力道却还在收紧,势要将她融入骨血和灵魂。
而除此之外,更如上瘾一般,循着她的唇舌亲,光是亲还不够,还要她乖乖的将手勾在他的颈项。
痴缠似的,浑身上下都吻过了一遍。
阮流卿羞耻得全身发麻,脑海里早就崩断的弦此刻竟续上了,调拨着,溢出水声。
逼仄窄小的木屋,尽是潮湿的旖旎气息,她不知自己从王府出来和晏闻筝在这里厮.混了多久,却知道自己从未离开过他的怀抱。
直到晏闻筝终于尽兴满意了,终于舍得将她放下,可下一瞬又将她扶起要她坐在床沿。
阮流卿看见他将一直忽略了放在角落的衣裳拿起来给她穿上。
衣裳布料较粗,磨得她险些破皮的玉嫩肌肤有些疼,晏闻筝轻声哄她:“乖,很快便能换下了。”
她问:“为什么要给我穿这个衣服?”
阮流卿颔首,看见笼罩在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裳,色泽单调,布料粗糙,倒真像这久居山中之人。
晏闻筝没应她,站起身来竟又为她梳起头发来。
阮流卿想起不久前在屋里昏天黑地的几日,情致上来了,他亦为自己画眉点唇过。
那时她便疑窦,晏闻筝为何这样娴熟,他虽曾是一个护卫,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做伺候女儿家的事。
“晏闻……”阮流卿险些又忘了该如何唤他,及时改了口:“筝哥哥,你为何会这些?”
声音很轻,带着试探,她不确定晏闻筝是否会告诉她这些。
如是问完了,也便轻抿了抿红肿到不成样子的唇。
方低下头,却听见自身后传来的低沉声音。
“在深渊里长大,自要什么都会些。”
语气漫不经心的,阮流卿却捕捉到遮掩不住的冷意。
阮流卿不禁一颤更是好奇,知道莫大的危险,却根本压不下隐隐而动的好奇。
晏闻筝从前不是晏伯伯府上的护卫吗?较现在权势通天的他比起来虽是低如尘埃,可也到底算不上深渊。
莫非内里还有何辛秘往事?
阮流卿想到这,顿时捏紧了手,她想只怕当今天下知晓晏闻筝这些辛秘往事的只有寥寥数人。
而这么多年,都没有只言片语流传出来,足以想到其中隐晦到底有多震撼可怕。
她一时不敢听了,没再继续问,可静谧中,却听到晏闻筝一声嗤笑,冷得彻骨。
片刻之后,木门从里打开了,阮流卿是被抱着出来的,漂亮的脸儿潋滟粉潮媚韵,窝在男人肩头,手亦紧紧揪着他的衣襟,哪里都不敢看。
她而今已知晓此处是根本不可能会出现人,可大白日同一个男子行完那种事,无论如何都是不敢见人的,连头也不敢抬。
“啊。”
蓦然,她惊唤出声,晏闻筝将她往那匹桀骜的马上抱,似还体贴的思及方才腿没怎么合拢过,而今让她双脚并拢侧坐在马鞍上。
“筝哥哥。”阮流卿很不安,怕马儿将她甩下去,直到晏闻筝在身后紧紧抱着她这才安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