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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味在屋内弥漫,方才浓重的血腥气早已被花香稀释。
晏井承轻手轻脚地将药瓶放在案几上,柳嘉之脖颈上还留着他方才涂抹药膏时的温度,丝丝缕缕,让人心痒。
柳嘉之倚在软垫上,看着晏井承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药箱。
“晏井承。”她轻声唤道。
晏井承转身,目光温柔地看向她:“说罢,我听着。”
“其实,一开始我想拼命给你打工赚钱,至少不能输给聚仙楼的女掌柜……”她的声音很低,脸颊也微微发烫。
晏井承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眼中满是宠溺:“现在不想了吗?”
柳嘉之嗔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现在,我想法变了。看到那个小妹妹,我突然明白,这世上有太多像她一样弱小无助的孩子,他们需要有人守护。我想赚更多的钱,去帮助他们,保护他们,让他们尽可能不被命运无情地碾碎……”说着说着,眼眶渐红。
晏井承在她身旁坐下,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小之,你本就没有输给任何人。是我,输给了你。”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而坚定,“以后,我的州江楼就是你的州江楼。你想开学堂也好,设流民救济所也罢,我都跟你一起。”
*
柳嘉之抬头,杏眼中泪光闪烁,“真的可以吗?你真的信任我……”
“有何不行?”晏井承屈指弹了弹她额头,“倒是你,总把我想得这般小气?”他忽然凑近,温热呼吸扫过,“该说感激的是我。”
“感激我?”柳嘉之被他突然的靠近惊得往后缩了缩,后背却抵上软垫再无处可退。
“你忘了?”晏井承指尖轻点她眉心,“我可是无利不往的商人,我需要你的后世智慧,帮我把州江楼开大。”
“难道州江楼现在还不够大么?”后厨都那么多人,他居然还嫌不够大。
晏井承轻笑出声,“还不够。”
“朝堂党争不断,益州毗邻西夏边境,各方势力都在暗处窥探。”
“州江楼越是人声鼎沸,越能搭起更大的戏台。而那些藏在暗处的蝇营狗苟之徒,自会被热闹引出来。”
柳嘉之不明觉厉,只得怔怔点头。
晏井承情不自已伸手,轻轻拨开她因点头微乱的碎发,“小之害怕了吗?”
她摇了摇头,“倒不是害怕,只是在想,我可以怎么帮你搭戏台。”
晏井承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还未等他开口,柳嘉之便继续说道:
“我没别的本事,之前是做广告运营的。虽说如今没有媒体、网络,但也能想出些新奇法子,让州江楼的名气传得更远,引得各方人都想来凑个热闹。”
晏井承笑意更浓,似在等她下文。柳嘉之忽地挺直脊背,眼中带着狡黠,“你不就是想搞大动静吗?说不定我还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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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雪纷纷扬扬地下着,柳嘉之戴着兜帽,又回到了当初的破庙。
正值府衙施粥时刻,庙里只剩几个面黄肌瘦的小孩子蜷缩在墙角。其中最小的男孩将冻得发紫的手指含在嘴里,见有人来,立刻惊恐地缩进草堆。
“全城搜,把寻到的孤苦孩童都带到城郊别院去。”晏井承立于她身后,轻声吩咐着手下。
别院里,手下陆陆续续送来孩子,他们换上干净的衣裳,吃着热腾腾的饭菜。
柳嘉之蹲在地上,笑着问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想不想跟着这位先生读书写字呀?”
小女孩睁着大眼睛,望了望柳嘉之身后一脸慈爱的女先生,不敢置信地点了点头。
如此顺利地安排好一切,回到州江楼外。柳嘉之望着一块【妇人稚子皆可栖身】的告示牌出神,又不忍红了眼眶。
“谢谢你,晏井承。”柳嘉之眼中含泪,神情无比真挚,“你帮了我,我也定会全力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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