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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半点声音也没有,床边亮起一道浅近的暖色,稍稍拭去几缕沉重的暗。
床尾柱上圈了个银环,在探过来的灯光里蘸上层焦糖,环环相扣的链子压在床单上的细绒里,像静伏在草丛里的银蛇。
银蛇蜿蜒,随后紧紧缠着床上人纤细的脚踝。
环扣是定制的,刚好卡在脚踝凸起处之上,没有半点滑动的可能。
月白的裙摆上翻,露出床上人的光洁的小腿,几点绯红生生坏了这片瓷色,不知是被抓握出来的还是吮出来的。
乌沉沉的长睫在他脸下扫出一团阴影,双唇被吮得发肿,应该是才被欺负过的,现在都合不拢,微张着,其间透出几丝甜香。
细碎清脆的声响随着床上人轻微的动作响起,打碎了暗里的寂静。
月侵衣费劲地撩开眼皮,眨了几下才完全睁开,他大脑还昏沉,正一点点地启动着。
脚尖不小心点在锁链上,冰凉的触感和对未知的畏惧让他猛地挪开了腿,却只动了一段距离就被已经绷直的锁链困住。
他撑着身子半坐起来,看见了自己脚踝上圈得紧紧地银环。
带着冷意的裙摆在他动作间滑落,盖住了他腿间的红痕,可这并不能为他减少半分耻意和慌乱。
众多情绪夹杂,冲击着他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以至于他连自己唇上的麻意都给忽略了。
月侵衣没急着去管自己身上的裙子,而是曲着双腿,伸手试着去掰那个限制他自由的银环。
他坐起来的动作发急,大片的冷气贴着他的腿从他裙摆里钻了进去,被冷意撩弄后他才意识到这条裙子是他身上唯一的布料,里面怎么能什么都没有……
手指在环上摸索半天也没能把这个取下来,其间还要不断去扯屡次下滑的裙摆,即便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过他的谨慎还是有必要的,房间里几个角落里的摄像头不停闪着难以捕捉的光,尽职尽责地工作着。
看到床上人泄气地放弃了动作,面无表情地躺了回去后,紧盯着监控画面的人才终于起身去见他辛苦偷来的宝贝。
月侵衣躺在床上开始回想失去意识之前的记忆,他记得他是在走廊上的,后面被人扯着进了个房间,那个人是——
楚群灯推开房门后无视了月侵衣的震惊,立即将才开的房门重重关上,即便他明知那个银环没有钥匙是绝对打不开的。
他的目光沿着月侵衣露在外面的皮肤一寸寸向上,直探到裙角遮掩处才堪堪停住。
月侵衣却觉得他的目光也随着时时漏进衣料里的冷气一起钻了进去,像是被完完整整的剥出来似的。
他不安地将裙摆向下扯了扯,又蹬着双腿向后挪了些距离,可他衣服都是楚群灯亲手换的,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被看了个遍,他甚至连对方在他昏迷的时候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月侵衣出声问。
他的声音有些哑,因为很久没喝水了,也因为他的水刚才都被人吃干净了。
楚群灯的视线移到他的脸上,在他红肿的唇上顿了一秒才对上他的眼睛。
他想干的是什么,月侵衣怎么会不知道呢?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他无声地肯定了月侵衣心中那个不太好的猜想。
“我们已经分手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男朋友……”
他语气认真,试图好好地给楚群灯讲道理,如果对方稍稍有点道德感,那他的话就一定会起作用。
可惜了。
楚群灯没等他说完就出声打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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