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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那么多印子,可见他的男朋友有多么喜欢他了。
楚群灯伸手抓着链子想将人扯到身前,却又怕铁环卡着骨头会疼,松了手,曲起腿跪着上了床。
月侵衣被脚上的环限制着,退无可退地向后仰,那条腿被迫伸着,连脚尖都绷得直直的,和已经被扯紧的链条连成条直线。
铁环卡着他的骨头磨,几下就红了,在大片的白里格外显眼。
楚群灯皱了皱眉,握着他的小腿将人扯了过来。
月侵衣当然不会配合,扯不回腿就抖着腿想将他的手甩开。
他的腿脚乱蹬,楚群灯不敢用力,任着他动作。
月侵衣见状折腾得更起劲了,根本没注意到裙下风景的外泄,一个用力,不小心踩到了一团柔软。
听见楚群灯发出一声闷哼,他停了动作抬眼看去,才发现自己居然踢到了楚群灯的那里。
见楚群灯眉宇间满是压抑的情绪,他停了挣扎,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有没有事?”
楚群灯没有说话,下一刻静伏着的山脉骤然隆起,是让人意想不到的速度和体积。
速度快到月侵衣根本没来得及给出反应。
不仅没有事,而且还能请月侵衣来山上看看风景。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月侵衣被他吓得要抽回脚,却被楚群灯抓握得动弹不得。
只有零星的一些挣扎踩在楚群灯身上,更像是刻意逗弄,在与人调.情。
月侵衣被他弄得有些难堪,在他看来,他和楚群灯早就分手了,现在被楚群灯锁在床上做这种事就是羞辱。
他眼睛里不自觉地溢出些眼泪,团团挤在眼睫边上,却不想被楚群灯看出来,只能努力睁着眼去瞪楚群灯,要哭不哭的委屈里杂着怒意,很可怜的样子。
楚群灯松了手,冷冷道:“才只是这样就哭了?该委屈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被月侵衣哄着当替身,连嘴都没吃过几次就被分手了。
既然是要玩.弄他,为什么不一直玩下去?
月侵衣没理他,不停眨眼想将眼眶里眼泪憋回去,他才没哭。
楚群灯懒得再陪他玩过家家,跪着靠过去,他更想玩成人间的游戏。
月侵衣的腰被他握得牢牢的,只能一点点被拖到他怀里。
楚群灯从口袋里拿出个玻璃瓶,倒出里面的两颗白色圆片,“一颗是糖,一颗是情药,你要是运气好选中了糖,我就不动你,运气不好,那你就只能求着我口你。”
他话说得露.骨,在说到那个特别的动词时,他紧盯着月侵衣,目光里都是侵略性的气息,光用眼神就已将人口弄了个遍似的。
这样下流的话和楚群灯那张总散着冷冷水汽的脸形成反差,月没见过这样的楚群灯,只觉得十分陌生。
楚群灯这才只是在他面前露了恶劣本性的一角,之前他总不敢给月侵衣看见,怕会吓跑他,结果月侵衣还是跑了,现在他就要逼着月侵衣看,毕竟这样可能会被记得久一些。
月侵衣迟迟没有动作,他不太敢选,万一这两颗都是情.药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两章结束吧……这个世界写得太长了,我还是写短的吧。
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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