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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在月侵衣的耳垂上蹭过,滚热的呼吸夹杂着酒气,细细密密的,属于洛迟年的气息扑面而来。
闻着对方的气息,月侵衣脸上泛红,也像喝了酒似的。
他向后仰,想让洛迟年别靠在自己身上,动作间失了平衡,直直地往后倒去,要不是洛迟年扶住了他的腰,他能一屁股坐地上。
腰上的手用力,把他整个人都捞回去,按在对方怀里。
两人也因此靠得更近,洛迟年的头也埋得更深,他的呼吸游动在月侵衣脖颈间,有几缕甚至从他领口钻了进去。
细微的气流贴着他背上的皮肤向下,一路探到了他腰间才彻底消散。
他的睡衣很薄,领口宽松,袖子很短,粉白的手臂大半都在外面,捂不住身上的香味,也隔绝不了洛迟年手掌上的热度。
月侵衣受不了那温度,想离洛迟年的手远些,只能往他怀里缩。
他膝盖跪在洛迟年腿间不大舒服,苦着一张脸开口想把人喊醒:“哥哥你好重,快起来。”
对方呼吸平稳没有变化,但仍旧不理他,也没有抬头的迹象,打定主意要在他身上过夜的意思。
月侵衣不耐烦了,要不是想讨好一下洛迟年,他才没兴趣和一个醉鬼打交道,语气也没原先那样客气了,“洛迟年,你快点起来,洛迟年。”
洛迟年意识不昏沉,只觉得耳边很吵,手掌在月侵衣腰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哄小孩似的。
月侵衣不这么认为,他被强行抱着本来就烦,对方居然还敢打他。
他挺起腰,将人从颈间推开,脚踩在地上就要走。
还没转身就被洛迟年又揽了回去,一副闻不见香味就会死的样子,他揽着月侵衣,又埋进了对方的腰间。
他的鼻尖由衣扣间隙间钻进去,随着月侵衣的皮肤的起伏而动。
月侵衣腰腹间本就敏感,偏偏洛迟年还不知足地往里钻,扣子都快被他顶开了。
腰间的呼吸越来越烫,急促地拍在他柔软的皮肤上,月侵衣抓着洛迟年的头发不满地直呼他的名字:“洛迟年!”
对方依旧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往里钻。
月侵衣手指穿插进他的发丝里,控制着力气把人往外扯。
腰间滚烫的呼吸停滞住一瞬,他还以为是有了效果,下一秒就被洛迟年拖抱着按在床上。
动作快得月侵衣根本来不及反应,视线晃了一下,闭眼再睁眼,他就已经被洛迟年按着手腕压在了被子上。
身上的人是真喜欢月侵衣的眼睛,看了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他还是想摸两下,但他的手都用来按着月侵衣了,目光在那双眼睛里陷了几秒,洛迟年选择低下头。
他的唇偏硬,但没用什么力气,只轻轻碰了一下就移开了。
平日的酒局里很多想爬他床的人,男男女女都有,但他都没要,今天却意外地没把人直接推开,甚至是强行把人往床上带。
他看出了对方的挣扎,先前的那些人里也有这种类型的,欲擒故纵地反抗,眼睛却不住往他身上瞟,他以为月侵衣也是这样的。
身下的人很漂亮,也很吸引人,就是看着太小了,洛迟年努力调整被香气拨乱的呼吸,保持着几丝理智问道:“成年了吗?”
挺多人就喜欢小一点的,一点底线都没有,但洛迟年不是。
长久没有开口,他的声音稍哑,听得人耳朵发痒。
月侵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试图曲起被牢牢压着的腿,和对方灼热的身体隔开。
刚才他喊了洛迟年那么多次,对方都不肯应,他当然生气,也学着对方装聋作哑,眼睛也不肯看洛迟年,一心想摆脱对方的桎梏。
他挣扎了半天,头发都拱得乱乱的,杂乱着搭在他白净的耳边。
耳边有部分皮肤晕开点粉,一直延伸到颈间,是刚才被洛迟年的呼吸烫出来的。
洛迟年把他两只手腕拢到一只掌心里,空出来的手按在他耳旁那团颜色上,只是揉了一下,那颜色就深了一层。
要是被含一会,估计会更深。
他有些惊讶于月侵衣皮肤的敏感度,身上涌出难抑制的躁意,第一次想要主观臆断对方的年龄,“成年了吧。”
说完他的手就伸向月侵衣睡衣的扣子。
直接扯掉会更快,但他不是那种急性子的人。
一颗颗地解开纽扣,像是在拆一件难得的礼物。
月侵衣反应过来时扣子已经解开大半,他自己辛苦扣了那么久,对方只用了几秒就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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