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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衣摆被抓出褶皱,月侵衣语气惊疑不定道:“回你房间?”
洛迟年点头,理由正当充分,“我们先适应一下,在外人面前可以表现得更自然。”
听他说得很有道理,月侵衣神情一松,抚平手下褶皱,“那你去房间等我吧,我换件衣服。”
他现在身上就一件浴袍,肯定不能穿过去。
没等洛迟年离开,他就侧过身,伸着手臂去够床头的睡衣,半点没觉得对方的存在有什么危险。
洛迟年目光在他莹白的腿间晃过,几不可闻地叹声气,帮他关上了房门。
等月侵衣过去的时候,洛迟年已经穿得整齐坐在床头,他手里没看什么,低垂着眼帘,像是专门为了等月侵衣。
月侵衣从另一侧钻进被子里,他的枕头离洛迟年很近,月侵衣接受不了那么近的距离,边躲对方眼神,边将枕头扯过来。
两个人都没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话题就是洛迟年醉酒那晚犯的错,但月侵衣更情愿没有这个共同话题。
现在时间还早,没到规定的睡觉时间,他来的时候特意带了自己手机。
刚打开屏幕,就听见旁边的洛迟年开口问道:“在学校谈恋爱了吗?”
手里也同时跳出来三条消息,一条是江旭的,一条是司岑的,还有一条是裴砚的好友申请。
月侵衣莫名心虚,消息都没点进去看就把红点消除了,至于裴砚,他先是点同意发了个滚然后立马又把人删了。
他思考了一下之前和司岑的关系,应该算得上是谈恋爱吧?
不太确定,他含糊地回答道:“我之前和司家有个婚约。”
洛迟年知道婚约的事,对司岑也有点印象,但那天在门口缠着月侵衣的那个男生并不是司岑。
那男生刚看见月侵衣出现就凑上去,态度急切又亲昵,对着月侵衣的冷淡也不恼,一次次地凑上前去,两人间的互动看起来像一对才闹了别扭的小情侣。
他顾着藏起话里的酸涩,没注意分寸,直白地问:“没有别的男朋友吗?”
一句话就把月侵衣问成个朝三暮四的人,明明有了婚约却还到处沾花惹草。
虽然月侵衣是这种心性不定的人没错,他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但不允许别人这样说他。
况且月侵衣在学校里本来就没有别的男朋友,对方的话简直就是污蔑,他态度稍差,语气透着不耐烦,“没有。”
洛迟年听出来了,没继续讨他嫌,换了个问题,“你喜欢原来那个未婚夫吗?”
月侵衣懒得编理由,如实回答道:“不喜欢,他管太多了。”
谁都不喜欢被一直管着,洛迟年对这句话还算认同,暗暗记下月侵衣的话,以免自己也陷入同样的死局。
月侵衣这段时间被司岑管得烦,还没个人可以说的,憋了这么久,吐槽的话憋不住地蹦出来,“他什么都要管,不喜欢我看别人,不喜欢我和别人说话……”
他絮絮叨叨地吐槽,洛迟年在一旁默默听着,其实很多都是废话,还有重复过的部分,但洛迟年却一次也没打断过他。
不得不说,听人当面和你抱怨情敌确实会让人产生极大地满足感。
月侵衣说得口都干了,最后划重点道:“他占有欲太强了,就觉得我只能有他一个人,但这怎么可能?我长得这么好看,找十个男朋友有什么问题吗?”
他转头向洛迟年求认同。
投过来的目光里一片坦然,他话里说的都是他真正的想法,洛迟年看得出来,刚才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他现在知道为什么司岑要时刻管着月侵衣了,不管不行,哪怕会惹对方嫌也得管,不然那另外十个男朋友不知道会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
十个,一周都不够排班的,一个月三十天能排三轮,遇到第三十一天还得打一架才能抢到。
洛迟年想笑,但笑不出来。
如果有人跟他抢,他还是有信心能够守好月侵衣的,但要是月侵衣自己想,那他就会有些吃力了。
月侵衣不知道他半垂眼睫在想什么,单纯不满对方的忽视,手掌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第三下的时候被洛迟年抓住了,对方几乎将他整个手都拢起来,掌面的纹路紧压在月侵衣的手背上,像是要印上去一样。
但月侵衣只动了动,对方就立即松开手,动作里翻涌的侵占感也随之退去。
重新松开呼吸,月侵衣仍在纠结刚才的话,“我在问你问题,你不觉得我说得很对吗?”
松软的发垂在他额前,秾艳的眉眼若隐若现,话里的理直气壮在面上铺开,让人很想直接点头认可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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