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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轻动的指腹上还残存着药膏,湿腻触感沿着腰间薄薄的皮肤往上,因为药膏缘故,裴砚指尖温度很低,细小的冷在月侵衣腰背上游走,像一阵细密的雨点,又像一串轻冷湿润的吻。
失去视线把裴砚脑子都带走了似的,明明说好了在左边,对方仍旧往右侧去,涂抹药膏的指腹按在他的蝴蝶骨上,还以为自己找对了。
洛迟年今天回得格外早,楼下却没见到月侵衣人影,才上楼,就听见卧室半掩着的门缝里传来喊疼声以及铃铛声。
“不要那么重,很疼你不知道吗?”
“你再弄这么疼就滚到下面去。”
暧昧含糊的字句,一点也听不出只是在擦药,也难怪会被误会。
洛迟年的脚步顿住,被禁锢住般凝滞在门边,只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里面在做什么?洛迟年进去就知道了,他的卧室,他当然有权利进去。
但要是抓到他未婚妻尾巴缠在别的男人身上,他应该怎么处理?他该生气的,但他不想月侵衣太难堪。
门被推开,发出细微声响,月侵衣半边脸压在被子上,侧头正好看见门口的身影。
他半边腰身还露在外面,正好映入洛迟年视线里,慌乱中他急忙推开裴砚的手,滚进被子里躲着。
动作下,悬在裴砚鼻尖的铃铛晃了晃,洛迟年的脚步都落在铃声里。
月侵衣缩着肩膀,皱着鼻尖凶道:“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
他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一心为被对方看光而生气。
洛迟年没回答他的问题,语气艰涩道:“你在做什么?”
听见他的声音,裴砚抬手扯掉绑带,看了眼缩在被子里的月侵衣,又转头看向情绪不对劲的洛迟年,“他——”
才说了一个字,洛迟年就厉声打断,“不需要你解释。”
月侵衣觉得对方好怪,又被他对着裴砚露出的戾气吓到,抖着睫毛解释道:“裴砚在帮我擦药。”
说完又语气委屈道:“我过敏了,不能擦药吗?”
“过敏了?”洛迟年这时才看见裴砚手里的药膏,他从裴砚手里拿过,缓了语气道:“你先走吧。”
裴砚手里拿着绑带,在他注视下起身离开,每次都是他离开,什么时候他也能让洛迟年离开?
走到门口回头时看见月侵衣细白的手臂从被子里探出,一把打掉了洛迟年的手,又闹脾气了。
这一次洛迟年回头看见了他窥视的目光,漠然目光中闪过一丝什么。
月侵衣过敏好得很快,每次都是洛迟年给他上的药,他和裴砚照旧会在那张床上回顾他教过的东西,却又不太一样,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装了摄像头。
洛迟年只装两天,如果两天后什么也没发现,那他会立马拆,但他估计没什么机会拆了。
看着屏幕里被野狗亲得唇都合不上的未婚妻,洛迟年额间青筋剧烈跳动,手指都颤得厉害。
偏偏监控画面清晰无比,他甚至能从他们相缠的缝隙中看见月侵衣内里的肉,两人的唇都湿淋淋的,和月侵衣颤动的眼睫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猫不能戴会响的铃铛,好像会损伤听力,戴不响的可以,也很漂亮呀[猫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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