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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姝,”傅雅仪俯在她耳边低声叫她的名字,余姝累极,已经有些分不清现在是梦还是现实,却还是应了声,“嗯?”
傅雅仪缓缓说:“小骗子。”
“瞒着我什么事呢?”
尚且在睡梦中的余姝甚至被这句话瞬间唤醒,她撑着力气去看傅雅仪,心口不知道怎么,跳得有些快,面上露出的神情却无辜迷茫至极。
“夫人说什么?”
傅雅仪将她放到床上,窗外的阳光投射进来,勾勒出一层朦胧的光晕,傅雅仪哼笑一声,回答:“没什么。”
余姝被傅雅仪刚刚一问,现在甚至有些不敢入睡,生怕自己在睡梦中说出来或者被套出来什么话,干脆将话题一换,闭着眼睛问道:“蜀南王的人怎么会查到夫人过去呆过的南辽呢?”
傅雅仪在她身旁把玩着最近的新宠檀木珠,声音有些漫不经心,“查不到现在的我太多信息,那自然就要往过去查,过去也只能查到我在落北原岗的消息没什么大用,那便自然要从我出现开始查根源。”
“要查根源,其实若有耐心跟着我这么些年的路线一点点分析总能寻到些七零八碎的消息。若背后之人再厉害些,能整合好,查到我一开始出现的地方也不算意外了,毕竟落北原岗知道这事的人也还有不少没死呢,找不到我还能找不到她们?”
偏偏魏清弭就是这样一个有耐心有闲人又聪明的女人。
余姝点点头。
她问不出别的问题了,她太累了,可她却还是撑着口气不愿睡着。
傅雅仪看出了她的强撑,最终也没再问什么,她将自己手腕上的檀木珠取下来,系到了余姝纤细的手腕上。
余姝的手腕脉络同样纤细,带着江南水乡温养出来的软,明明在傅雅仪手上正好的檀木珠,到了她手上却显得珠粒大了许多。
傅雅仪摩挲着她手腕上被咬出来的一道浅浅牙印,淡声道:“我还有些文书没看,你睡吧,檀木珠助眠。”
说罢,她便重新披衣起身。
余姝被她摩挲过的手腕酥酥麻麻,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紧张下的生理反应,可她再也撑不住了,从眼缝中瞧见傅雅仪的背影跨出门坎之后终于呼出口气,沉沉睡去。
她的表现颇为拙劣,可现在的傅雅仪已经会纵容她,不问不追了,这让余姝得到了太多安全感,她在枕头里将脸又埋了埋,睡得格外香甜。
傅雅仪和她提起的搜寻脉络给余姝提了个醒儿。
她现在最想弄明白的是那一年海战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无论是她还是魏语璇对此都一知半解,魏清弭仅剩的那句对余家评判的话除了让人知晓其中的严重程度,没有别的帮助。
可傅雅仪的话给了她新的思路。
她总是觉得余氏所掌控的必然是在与当时的东宫接触时知晓的,却没想过她可能钻入了牛角尖。
余氏掌控的也可能是后来发现的,甚至可能是一开始就发现的,而她要探寻的应该是那一整场海战的始末,而非那短短的兵书上特别记载的几年。
这场海战从何而始,到哪里而终,哪怕没有东宫太子,没有余氏参与的部分,也不应该放过。
为此她和魏语璇商量过后决定把那一场海战从头到尾研究一遍,为此她们俩又接着不同的机会在半个月里去了几次藏经阁。
这一次她有了新的发现。
原来这场海战的开始不在江南,而在安淮一代,第一个和海上倭寇对战的是安淮总兵安如隙,仅仅时而日不到,操军近五万的安淮总兵对战几千人的海贼五战五败,让海贼入了陆,开始大肆烧杀抢掠,一直到了皖中丘陵才止住脚步。
余姝对此有些困惑。
她也没少学兵法,为此她甚至特意去找了当初的战力配备,大魏的海军并不弱,起码对海贼来说可以说是极为精锐的战船,人数也完全超过了倭寇人数,就这种打法,不说碾压,十日之类将对方打垮也不成问题,安淮总兵是怎么做到五万打几千还能惨败的?
她不理解,并且大为震撼。
今天是热辣滚烫的勾人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