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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傅微微一愣,道:「你对我突厥的情况,倒了解不少。」
书生道:「第三,大唐皇帝马上就要在辽东开战,攻打高句丽。等灭了高句丽,他会继续改革羁摩政策,到时候,你这个酋长还坐不坐的稳,可就好说了。」
温傅陷入了沉默。
书生不再相劝,闭眼等待。
温傅自思道:「我东突厥元气已复,我正打算劝说其他部落,随我叛唐,如此良机,倒可冒险一试!」
正要出声答应时,外面进来一名突人,朝他行了一个突礼节。
「酋长,瀚海都护府传来调令。」递过一份公文。
温傅伸手接过公文,看完后,额头冒出几根青筋,显然极为恼怒。
书生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问:「怎么了?」
温傅咬牙切齿,过了好半响,才压住情绪,将公文递给一名手下。
「拿给他看。」
书生看完后,整个人石化在原地。
瀚海都护府突然下令,要召集各部突厥酋长,前往云州城见驾,不准有军队随行。
这种情况下,自然什么也无法谋划了。
书生叹了口气,没有再做声。
温傅望着他,道:「事已至此,我不能再让你活着离开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书生闭上双眼,道:「无话可说,请即动手。」
温傅来到他跟前,缓缓道:「勇士,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书生倔傲道:「你不必知道。」
温傅不再多言,拔出弯刀,噗一声,捅入他心口。
书生很快倒在血泊中。
突厥将领恨声道:「首领,为何不活烤了他!」
温傅归刀入鞘,沉声道:「他虽是唐人,却也是个值得尊敬的勇士,没必要再羞辱他。」
「什么,你说魏子柳死了?」
韩王密室之中,鲁王一脸惊的问道。
韩王靠在椅子上,低声道:「与他随行之人来报,说他进了白登部之后,再没有出来。」
鲁王又惊又怒,道:「这魏子柳在蜀地不是很能说的吗?与人辩论,从无败绩,怎么让他劝说几个突厥人,都把事给办砸了?」
韩王叹了口气,道:「这并非他的过错。河东道传来消息,瀚海都护府下达了召集令,让所有突酋长随驾同行。」
鲁王听完后,呆若木鸡,过了良久,才恼怒的道:「咱们这位皇帝,出行在外,竟还如此小心翼翼,完全不给人留下任何机会!」
韩王低叹道:「也许真是天意吧。」
要时间,两人都不再开口,密室内陷入安静,
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外面走进来一名文土,朝韩王拱手道:「大王,宫中出事了!」
韩王眸光一闪,问:「出什么事了?」
那文士笑道:「东宫死了一名属官,而且是一位符宝郎!」
两人皆是一愣,随即,鲁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