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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总算有其他人动手了,他娘的,还真以为他们都改吃素了!」
东宫死了一名官员,这本就是一件大事,更何况死的是符宝郎。
符宝郎是负责掌管印信的官员,编制属于门下省,皇帝身边有八人,东宫身边有四人。
官职虽不高,却掌管印信,极为重要,对方既盯上东宫印信,目标显然是大子。
虽然与两人的目标不同,但这种时候,有人跳出来制造混乱,他们才能有机可趁!
韩王心情也很振奋,不过他更理智一些,定了定神,问道:「太子的符印可丢了?」
那手下道:「并不清楚,东宫封锁了消息,流传出来的信息不多。」
韩王沉声道:「再去打探!」
东宫人员虽比不上太极宫,但也有大几千人。
纵然李和于志宁下令封锁消息,这么多张嘴,消息还是不胫而走。
一时间,长安城终于陷入混乱。
时值岁末,长安城内鱼龙混杂,不仅有各地藩王丶都督丶刺史,还有许多外国使节。
这些人都知道皇帝不在长安,心中都十分志忑,担心年仅八岁的太子,能否控制得住局面。
事情一发生后,李和于志宁除了下令封锁消息,便分头行动,一个控制军队稳定,一个安抚太子情绪。
除了二人,几位太子宾客也行动起来,各自安排着各种事项,尽力维护朝堂稳定。
许敬宗刚升太子宾客,干事格外卖力,结果忙过了头,过一道门槛时,不小心绊了一跤,一把老骨头差点散了架。
在众人劝说下,他只好命人抬着自己,返回家中休养。
回到家门口,忽然瞧见一名门子露出惊慌之色,快步奔入屋内。
许敬宗吃了一惊,喝道:「抓住他!」
立即有随从奔上,抓住那名门子,揪到许敬宗跟前。
许敬宗坐在肩舆上,冷冷看了那门子一眼,也不问话,朝手下吩咐道:「抬我进去。」
进府后,许敬宗一双昏黄的眼晴瞪得很大,扫视着府中的一切。
很快,仆人便将他抬到了后院一间屋子外面。
这正是他夫人虞氏的屋子,只听屋中传来阵阵娇喘之声。
许敬宗听得怒不可遏,竟从肩舆上跳了下来,推开屋门,一一拐的走了进去。
抬头一看,只见他儿子许昂和虞氏衣衫不整的在榻上拥在一起。
「孽子!你竟敢做出这种事来!」许敬宗气得都快冒烟了。
许昂大吃一惊,从床上跳了下来,赶忙拿了两件衣服,也顾不得穿,飞奔到窗边,翻窗跳出去了。
虞氏吓得脸色惨白,缩在墙角,颤声道:「阿郎,贱妾————」
许敬宗厉声道:「待会再收拾你!」
接过一名下人递过来的拐杖,一一拐的出了门,指挥下人捉拿许昂。
然而许昂早已经飞奔逃出府邸了,眼下长安混乱,许敬宗也不敢公开此事。
他在外堂静静呆坐了一个多时辰,命人将虞氏喊了过来,沙哑着声音,问道:「是你主动还是那孽障—」
虞氏跪倒在地,泣声道:「阿郎,是郎君逼迫,贱妾也没有办法啊!」
许敬宗盯着她梨花带雨的美丽面容,眼中不断闪动着,显然心中极为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