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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直呼妈妈名字的,笨蛋……”母亲佯怒道,伸出手指在我的脑门上不轻不重地一戳。
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不对,也不躲,傻笑着挨了母亲这一记‘六脉神剑’。
我们安静地偎依在一处,也不说话,迟迟不见母亲口中的“第三”,我也不急,毕竟夜还很长,只当母亲还没想好,等着便是。
如果说之前在酒店的那一次算是阴差阳错下的机缘巧合,那么这一次,我和母亲才真正地跨过了母子之间的那一条禁忌红线。
小头荣归故里,还在‘老家’横冲直撞逞威风的时候,大头正痴迷于母亲欲拒还羞的姿态和销魂蚀骨的一身美肉……那时的我从未想过,如果真正越过了这条线,将会背负起多大的责任。
没去想,也不愿去想。
直到欲望随着精液一起深埋母亲的阴道之中,理智再次占据上风。
空虚和忧虑袭来的那一刻,我承认,我害怕了,甚至萌生退意……寒冷的冬夜晚风吹散欲望,而我只能靠感受母亲的体温,含住母亲的乳头,躲在母亲的羽翼之下,才能获得一点点的慰藉。
母亲带着哭腔的那番话到底是真是假,恐怕只有母亲自己才知道了。
不过有一点我无比确信,既然红线已经越了,就没了回头的余地,至于未来会怎么样,管他呢。
天塌了,我替母亲顶着就是。
谁让我用一个吻回应了母亲的不安和犹豫呢,如果母亲再问一次,蒋锦,你真的想好了吗?
要做这被世人唾弃,违背伦理纲常的事?
我还是会以一吻回之,谁让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呢,如果与自己的母亲相爱算错的话,那就一错到底吧。
思绪通透的我不再畏畏缩缩,捉住一只肥白大奶含住,一边轻轻嘬着,一边含糊其词“没第三了呀?”
母亲扯住我的耳朵,不容拒绝道“第三就是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娘睡觉!”
好嘛,妈妈老婆,妈妈老婆,果然还是妈妈在前,就是不知道哪天才能变成老婆妈妈呢?天晓得。
……
天才蒙蒙亮,母亲就叫醒了我,语气可算不上温柔,见我有赖床的打算更是差点动手,这可吓我一跳。
虽然从没想着一夜过去就能彻底农民翻身把歌唱,也不至于被地主压榨的更惨了吧。
“再不起我一会就拿着棍子进来了啊。”母亲撂下这么一句狠话,便打开门出去了。
我哪里还有半点睡意,一个鲤鱼打挺……失败了,还差点闪了腰。
狼狈起身后,刚想伸个懒腰,却一个腰酸腿软,差点没瘫在地上,靠着墙缓了好一阵才适应过来。
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吗……这时我才注意到昨晚大战后的狼借此时一点不剩,房间里干干净净,被单都重新换了一套,就连空气里都是淡淡的酒精味。
算不上好闻,可一想到这是为了掩盖什么,我心里难免一阵窃喜,扶着墙走出了房间。
听见动静,在厨房里忙活的母亲扭过头瞧了我一眼,见我扶着墙脸上还挂着俩黑眼圈,白了我一眼,又好气又好笑“哪来的老爷爷?还不快去洗漱。”
洗衣机嚓嚓咔咔的转动着,我对着镜子左三圈右三圈地刷着牙。
稍显突兀的咔嗒一下,我应声望去,视线撞上了才从主卧里出来的父亲。
他站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我,像是有些意外。
一阵沉默后,还是父亲率先提起话茬“你昨天在家里睡的?”他的那双眸子射出一道犀利的精光,我有些心虚地转回头,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常一些“是啊,宋老家里有事,我就回来了。”
“哦。”父亲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不等我放松下来,父亲又补上一句,差点没让我把满口的泡沫全部吐出来“你和你妈睡的?”
我忙拿起牙杯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口水,腮帮子鼓足了劲摇晃,心里思考着该怎么回答。
父亲倒是一副平常模样,拿起剃须刀开始刮胡子,落在镜面上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悄无声息地滑到了我身上。
镜里镜外的我都慌地一批,可什么也不说才最让人起疑,怕的就是父亲昨晚听见了什么动静,对我和母亲已经有所怀疑了。
朝水池吐出一口水,我这才鼓起勇气回答“没啊,我看我房间有人,也不确定是谁,怕家里来了客人,就没敲门,昨天在沙发上睡的。”
“嗯。”又是一声听不出多少情绪的回应。
直到我刷完牙,父亲也没再问些什么,倒是我出洗手间前装作不经意地朝刷牙的父亲开口道“老爸……”他一边刷牙一边扭头瞧我,利剑般的眉毛微微上杨,我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大,这下便就更小了些“你和我妈吵架了啊?”
父亲没做任何反应,就这么把头又转了回去,讨了个没趣地我悻悻然地耸耸肩,没敢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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