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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发上开始背单词,父亲洗漱完毕后拿了本书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隔了一个人的身位开始翻书。
不一会,鼻尖被一股香味挠了挠,一转眼,母亲已经端着两碗面、轻挪莲步,从厨房来到了客厅。
我放下书,忍不住感叹一句“好香啊。”
“就你鼻子灵。”母亲放下碗,把其中一碗推到我的面前,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筷子时,父亲伸手正去够另一碗面,却别紧挨着我坐下的母亲揽到了自己身前。
她对父亲僵在半空中的手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对我念叨“你那碗我可给加了俩蛋,考试不考100分就对不起你妈我了啊。”
“100分还是很简单的嘛。”我说的自然是总分,不过何曾几时加俩蛋还是独属于父亲的福利,毕竟晚上干活多也可以理解,不过现在嘛……看着父亲脸上苦涩的笑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可父亲出轨在先,我又能说些什么,感谢父亲的神助攻?
还是别落井下石了吧……
母亲柳眉一挑,一双凤眼斜睨过来“我说的是单科。”
我装傻充愣“是吗?我说的是总分。”
母亲又翻了个白眼,板正脸教训我“蒋锦,要是你真敢总分给老娘考个100,你就别上学了,回家进厂吧!”见母亲不禁逗,我哪里还敢开玩笑,跟着一起严肃起来“我哪敢啊,就你儿子这水平,闭着眼睛乱写也不可能只考100分啊。”
一听这话,母亲停下手里的筷子,转过头饶有兴趣地问“那你上次考试是睁着眼呀,还是闭着眼的啊?”我心虚的左右瞧了瞧,就是不敢去看母亲那双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
上次考试我考的只算是中规中矩,甚至比正常水平还要差上一些,为此可没少挨母亲的骂,我哪能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母亲居然还耿耿于怀。
母亲没有放过我的打算,那道目光就不曾从我的身上离开过,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才没发挥出全部实力嘛。”
“噢~”母亲一边点头一边应道,就在我以为糊弄过去时,她话锋一转,声音都大了几个度“那我请你下次期末考试睁俩只眼好吗?!!”
“好!!!”我以母亲同等分贝大小的声音回应,以表明自己无懈可击的决心,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再纠结“快吃,一会我送你去学校。”
“哦。”我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大抵是被刚才的回答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到底要考多少才能让母亲满意啊?
愁死个人。
不过比我更愁的大有人在,比如父亲。
或许是想和母亲缓和一下关系,他少见的提出要送我,我夹在他俩中间,父亲的局促和小心翼翼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心底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坐父亲的车。
母亲的车里有幽幽的体香,父亲的车里连呼吸起来都不自在……
不过又不是法院判孩子,最终决定权自然不在我的手上,好在母亲的回答就是没有回答,吃了一记冷刀子的父亲没再多问,而是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小锦,爸爸送你,让你妈在家休息怎么样?”
我知道父亲想借此机会讨好母亲。
即使心里一百个不想答应,可任凭我想破脑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那个‘好’字几乎已经呼之欲出之时,母亲及时救场“走了。”说罢,她便拿起碗筷进了厨房,我三两下吃完碗里的面,背起书包脚底抹油跟了上去,急匆匆对父亲留下一句“我走啦老爸,”然后朝母亲喊道“我在停车场等你。”便率先拿起母亲的车钥匙打开门跑了出去。
最近厂子和悦途的合作步入正轨,母亲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车的引擎盖上落了一层灰,能用手在上面写字的那种。
于是我便在上面写了些字,最后加上一个笑脸,大功告成之际,空荡的停车场里响起一阵脚步声,我回头望去,正好瞧见款款而来地母亲。
她穿了一件米色的连衣裙,披着一件黄色外套,裙摆及膝,花边下露出一节匀称的小腿,包裹在肉色的丝袜内,脚下踩了一双平底鞋,长发束在脑后,挽成一个丸子,一股温婉大方气质在母亲举手投足之间,朝周遭映射而去,像是一道柔和的晨曦,让空气中浮动的细尘显现原形。
某宝上贴着宽松、居家标签的裙子,此时穿在母亲身上却修身极了。
柔顺的布料紧贴着母亲身体的曲线,凹凸起伏,胸前有山峦,腰间似低谷,再往下却又骤然拔高,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直下,堪堪在膝盖处收尾。
不是裙子买小了,而是母亲太……要人命了。
母亲对我毫不收敛的猪哥像熟视无睹,目光绕过我落在自己的爱车上,露出嫌弃的神情“噫——怎么这么多灰,看来一会送你去学校回来还得去洗个车。”说罢,母亲扭头扫了一眼呆呆站在原地的我,柳眉一挑“傻站着干嘛,车钥匙给我,上车啊。”
我有些拿不准母亲的态度。
早上醒来开始,母亲就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只要我在学习和成绩上马虎或是泄气半分,一定会换来嘴严肃的呵斥和批评,就连一些稀松平常的小事,母亲也开始较真,教训完我后还要加上一句——一个成功的人都是从小事开始做好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简直就是被父亲附身了,说着父亲会说的话,却又不像父亲那般沉默寡言,压迫感不比父亲少上多少,甚至有更胜一筹的趋势。
要说母亲真的被父亲附身了?
我是不信的。
就拿早餐来说,不怎么下厨的父亲就连荷包蛋都会煎糊,要么就是煎不熟,哪里做得出早上那般外焦里嫩的效果。
再说,父亲可从来不会往我的书包里塞苹果,从外面看过去就是两个鼓起的大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了俩手雷要去炸学校……说起来真要让父亲往我的书包里塞点什么的话,手雷的可能性远远大于苹果。
怕把书包里的苹果压烂,我便把书包抱在怀里,脑袋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母亲认真开车,遇到红绿灯时就会伸出一根芊芊细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个不停,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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