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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霓虹初上。
港区,田町。
四辆车组成的小车队拐过田町駅西口,顺着都营三田线往西行驶。
车上,宫下北坐在后座上,一只手撑在软座上,另一只手则按在胯间那个不断起伏的女人头上。
他这是刚刚从自己的公司出来,被迫藏起来几天,今天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出来透口气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司看了看,在过去的几天里,第一师团的宪兵连这里也没有放过,连续的两次搜查,搞得公司人心惶惶的,他不去看看是不行的。
正在他身下忙活的女人就是永野允子,这女人最终也没有逃过被他蹂躏的下场,唯一的区别,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罢了。
车里的空间虽然足够宽敞,但做起某些事来仍旧有些不太方便,至少不能完全放开。
车队一路向西行驶,过了麻布通大街,进入东町。
宫下北扯了扯菊川香江的头发,说道:“自己坐上来。”
永野允子擦拭了一把唇角的唾液,看了看车窗外的街景,苦着脸哀求道:“不要现在好不好,我马上就到家了。”
宫下北只是面无表情的低头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永野允子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挣扎着起身,将身上的紧身裙连同裤袜一块褪下去,找准位置,咬着嘴唇坐了下去。
车厢内的喘息声逐渐变的粗重,其中还夹在着一些古怪的声音,但车队的行进却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西行驶,直到最后停在一处巷道的入口外。
四辆车停靠在路边,十几个保镖分散在车队的两侧,而其中的一辆车却在剧烈的摇晃颠簸,很有节奏,引的往来行人纷纷侧目。
数分钟后,车子的颠簸终于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车门打开,面色涨红的永野允子从车里钻出来,飞快的钻进巷子。
又过了片刻,宫下北从车里钻出来,他整了整皱褶的裤子,迈步走到前面一辆车前,等到保镖将门打开,他双手抓住西装前襟,弯腰钻了进去。
紧跟着他钻进车里的,是坐上副驾驶座的梁家训,当车子重新开动起来的时候,宫下北摸出一包香烟,拿在手里把玩着,说道:“走吧,去南麻布,拜会一下咱们的新朋友。”
语气顿了顿,他又说道:“我说的礼物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梁家训侧着身,回答道。
宫下北点点头,将自己靠近沙发椅背里闭目养神。
从东町到南麻布近的很,否则的话,他也不会顺便将永野允子送回来,当然,车上顺便打一炮这种事情,根本不是重点。
现在,宫下北的确是要去拜访一个人,不过,这个人绝对算不上是他的什么朋友,而是他准备对付的敌人。
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惜,宫下北从不认为自己是君子,所以,他等不到美国人的麻烦摆平,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展开报复了。
诸富増夫,这个狗东西,他以为自己在防卫厅干了三十年的资历有多了不起?宫下北现在的原则,就是:说要把他整死,就要把他整死。
今天,他专门安排梁家训给这个老家伙准备了伴手礼,嗯,这份礼物很贵重,包括一块百达翡丽的女士腕表和三根伦敦标准交割金条,一根的重量是400盎司,也就是12.5公斤,国际通用。
随同这份礼物送过去的,还有一份便笺,宫下北在这份便笺里告诉诸富増夫,要嘛把这份礼物留给他的家人,他自己去死,要嘛他就等着坐监狱,然后让他全家人去死,二者只能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