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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语乔一愣,这话奶奶也说过,沈柳趁她愣神的功夫,迅速脱下她的外衣,又找来一件绒衣让她穿上:“入了秋屋里凉,你先披着点苒苒的衣服,我锅里炖了梨汤,润肺的,待会你俩一人喝一碗,这身上就暖和了。”
向苒问:“家里有布洛芬吗?”
“布洛芬?我得找找,你来大姨妈了?”
“嗯,痛得厉害。”
“那快去躺着,你说你这瞎折腾什么。”
沈柳把向苒推进卧室,翻了半天却没找到药,扭头和江语乔说,“哎,语乔,叫语乔是吧,家里止痛药没有了,感冒药也不多了,阿姨出去买点,你帮阿姨看着点苒苒,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行不。”
向苒听见,在屋里嘟囔着:“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
江语乔已经应下了:“好。”
沈柳给她搬来一把椅子,让她坐在向苒床头,椅子上套着钩针防护套,是四只表情各异的小兔子。
向苒见她盯着看,解释说:“老房子,隔音不好,拖椅子楼下会听到,就做了些防护套。”
“你做的吗?”
“嗯。”
江语乔和她讲起奶奶:“你手真巧,我奶奶也很会做这些,但我一点都不会,每次想学都没耐心,天天和毛线打架。”
向苒笑她,笑着笑着咳嗽起来,江语乔便不敢说话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端坐着。
向苒喝了口梨汤,缓缓说着:“我小时候也做不好,又着急,一做错就生闷气,我妈就笑我,说该让我去超市打酱油,小嘴翘起来,能挂二两。”
这么多年过去了,妈妈的笑声仍在这间屋子里,向苒闭上眼,就能听见她的声音,她从来没有离开过。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光色昏暗,江语乔听她描述,想象着小向苒耍脾气的样子,她的嘴巴翘着,胳膊是不是要抱在胸前?妈妈去拽她,她就甩开手,一副不好哄的样子?江语乔不自觉笑出声,向苒看她:“笑什么?”
“没......”江语乔连忙正色,胡乱说着,“你爸爸呢,这么大的雨,你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向苒犹豫了一瞬:“我爸爸,不住在这里了,他有新的家庭了。”
江语乔愣住,连忙道歉:“对不起。”
向苒摇摇头:“没事,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江语乔不敢再说话,只点了下头,她怕自己勾起她的伤心事,紧张地盯着她的神情,或许真如向苒所说,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如今再讲起,也只是一桩旧事。
向苒的眼睛里装着一片静谧的湖泊,里面没有哀伤神色,却有一些江语乔说不分明,只觉得分外熟悉的东西。
她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在世界末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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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场意外,迟菀跟时颂发生了关系,也成了时颂名义上的老婆。但是结婚三年,他们没有任何感情。爷爷的生日宴,白青青从国外归来,一向冷然的时颂对着白月光嘘寒问暖。丝毫不在意迟菀的面子。她一个时家的养女,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连过去宣誓主权的机会都没有。白青青欺她不会说话,找上门来侮辱。时颂不仅不帮忙,还护着白青青。小哑巴死心了,留下离婚协议转身离开。一向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时颂却疯了,红着眼找上门。你明明说过爱我的!小哑巴冷漠的看着他,眼底没有任何感情。不好意思,时总,对象管得严,请别再来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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