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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朕的孩子!」他站在马车上,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与秦姑娘无关。」
她不认他,他现在就不认她,他要让柳烟黛尝尝心爱的人被迫失去,再也看不见的滋味儿,所以他固执地对着熟悉的脸喊着「秦姑娘」的名字,他偏不肯承认这是她的孩子。
一声落下后,兴元帝猛地转身进了马车。
一旁的太监连忙跟上,马车辘辘而行,只剩下柳烟黛一个影子落在地上。
寂静的深巷里,柳烟黛试图爬起来追上去,但人怎么追的上马车呢?她只能看着那辆马车越跑越远。
——
兴元帝行入马车之中,任谁都不敢触他的霉头——那位失踪了近一年,使兴元帝几次病重的人终于找回来了,但是兴元帝见了她,却也不高兴。
因为她骗了他。
她竟然敢骗他!
兴元帝因此而愤怒,因此而难过,也因此而恨她。
而在这些愤怒,这些难过,这些恨的背面,是深而又深的,扭曲咆哮的爱。
爱这个字从来都是难解的谜团,有的人的爱深厚宽容,有的人的爱狂暴猛烈。
就如同镇南王和兴元帝。
镇南王的爱与兴元帝的爱是完全不同的爱。
镇南王愿意去把自己变成一条狗,愿意去呜咽着求主人的喜欢,主人去喜欢其他的狗,他只会去咬死其他的狗,然后回来继续舔主人,凭自己的实力和舌头成为主人唯一的狗,但兴元帝就不是如此。
他喜爱柳烟黛,所以他给柳烟黛做他唯一的狗的荣幸,听话的狗可以得到权利,地位,金钱,得到全天下最好的东西,而不听话的狗,要被他拴上铁链,紧紧扯着,死不放手。
小铮戎就是那一根铁链。
随着兴元帝带着小铮戎越走越远,柳烟黛只觉得她的脖子也越来越紧,她快呼吸不过来了,只能瘫软在地上,绝望地看着那辆马车。
而恰在此时,秦禅月已经跟楚珩两人入了洞房,后又悄然换了衣裳出来。
楚珩去私宅查看情况,秦禅月则匆忙去找了柳烟黛。
秦禅月找到柳烟黛的时候,柳烟黛还浑浑噩噩的跌坐在街巷间,秦禅月一过来,柳烟黛便扑到了她的怀中哭。
秦禅月只能先将人带回到厢房中休息,拍着她的背,哄着她:「待你叔父回来了,我问过你叔父。」
柳烟黛眼眸都哭肿了,倒在榻间不说话,只把脑袋拱在婆母的怀里,哭着睡过去了。
厢房是在秦禅月和楚珩的闹房旁处的一间厢房,柳烟黛怕热,秦禅月特意让人多备了很多冷冰,在夏日间浸润出冰冷的气息。
秦禅月摸她的头发的时候,摸出了一层厚厚的热汗,身上也有,便知道这孩子是硬跑出来的一身汗,方才在外头吃了不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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