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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慕言:“……”卧龙凤雏还好意思一较高低?
“言言,你快看檀青律,如此的急不可耐,如此的不矜持,如此的野蛮,如此不懂风月。”
许慕言:“……”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一种小孩子不服气,过来找大人撒娇,各种指出别人的毛病,从而让大人觉得自己才是最好的错觉。
师尊有时候确实有点孩子气,情意绵绵是他,温柔似水也是他。
翻脸无情,薄情寡义,冷漠刻薄,更是他。
“言言,为师才是那个,最了解你的人。”
许慕言:“……”
这种事情也不一定,是吧,毕竟他就只试过玉离笙,没准别人比玉离笙还要厉害呢?
“言言,本座与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
“就如同命剑,一柄剑刃此生只能拥有一个剑鞘,各鞘配各剑,容不得半点将就。”
“谁是剑,谁是剑鞘?”
“………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要问么?”
玉离笙的声音从背后飘了过来,两手圈紧了许慕言的腰,下巴轻轻贴着许慕言雪白滑腻的后背。
从后颈一直蹭到深陷的腰眼,最终在腰眼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玉离笙动情地道:“言言,你的蝴蝶骨真好看,一如既往地好看,若是单独把你的蝴蝶骨剃下来,把皮肉剃干净,骨头刷洗一番,再放在月下小筑里,那么本座日日都能看见,随时随刻都能捧在掌心赏玩了。”
许慕言惊恐得牙齿咯咯打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眼睛一瞬间就睁大了,几乎丧失了语言能力。
并且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了那种惨烈的画面,他被小寡妇绑在刑架上。
而身后不远处就站着面无表情的玉离笙,手里拿着一把尖锐锋利的匕首,正一点点地剃下他的蝴蝶骨……
如此这么一想,许慕言的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死死咬紧下唇,才不至于发出半点哭音。
可能是因为恐惧,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下意识将身体都蜷缩起来,不敢在玉离笙面前舒展。
许慕言脑袋里,最脆弱的一根神经,哪里能经受得住。
宛如琴弦一般,咔擦一声就彻底断开了。
许慕言的双臂无力再支撑着发沉的身躯,重重地往床上一跌。
可还没跌趴下去,就被一双大手从背后捞了起来,稳稳地将他捧住了。
玉离笙轻轻“哎”了一声,语气有些轻快地笑道:“言言,你得撑好了,若是摔着碰着,哪里又受了伤,师尊可是很心疼的。”
有那么一瞬间,许慕言认为,自己好像是小寡妇捧在掌心的一颗明珠。
任凭小寡妇如何肆意妄为,可那明珠永远不会因此蒙尘。
也许小寡妇并不是真心在乎这颗明珠的,但毕竟明珠是属于他的东西。
别人但凡碰一下都是错的。
如此归根结底,玉离笙最爱的人,永远是他自己。
只要自己能够欢愉,便不会顾及旁人的想法。
一个连心都没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心疼别人?
许慕言摇了摇头,有些无力,又有些自嘲地笑道:“我可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