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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转暗,焕游笙蟒纹袍角浸在血泊里,目光钉在萧定岳脸上:“大都督府中的内奸,是你?”
她感到不可置信,但大抵是因为多年来的训练,面上并没有太多惊讶的神色。
萧定岳与孟如澜一样,是皇帝派来幽州协助并保护焕游笙的。
萧定岳自打来了他们身边,就是秉性恪纯不谙世事的模样,甚至对焕游笙还表现出隐约的仰慕,他实在是……太不像了。
焕游笙虽然更加倚重腕上有梅花烙印的孟如澜,重要的事情往往交给孟如澜去做,而非萧定岳,但她是真的没想到竟然会是他。
若焕游笙早点想到,不,就算只是多些怀疑,今日离府前也不会嘱咐萧定岳好生保护慕容遥,现在看来,可真的是所托非人了。
眼前的萧定岳,同样一张脸,却笑得冷冽,眼中再无一丝伪装,哪里还有半分从前勤谨小心的模样?
他手腕轻转,陌刀寒光在慕容遥脖颈游弋:“令大都督意外,还真是抱歉。”
焕游笙指尖陷进掌心,她想起萧定岳跪地请罪时的模样,那时他发梢还滴着水,在大都督府的地面上洇出一大片暗痕,那么狼狈,眼底赤诚却比春日新柳更鲜活。
“那日放走‘水鬼’的,是你。”
“引张仁愿投奔郡主府的是你。”
“灭口李氏厨娘的也是你。”
汤雪兰缓步走到萧定岳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腕间羊脂玉镯与萧定岳刀柄的浮雕相击:“大都督何必明知故问?”她丹蔻抚过萧定岳甲胄,“这出戏,萧将军可是从多年前就开锣了。”
“不止如此。”慕容遥喉结滚动时擦过刀刃,“这一月来,萧将军频繁出现在大都督府正厅,表面上是偶遇或送些新鲜吃食,实则是暗中监视。萧将军知道大延勃是文武全才,所以那日他求见,你怕他成为大都督的助力,故意引导其南下求药,就是为了把他支开。”
“一点也没错。”事到如今,萧定岳不觉得有隐瞒的必要,“当日下毒本是连环计——除去慕容先生这个‘军师’,大都督便如断爪猛虎。若还能借此令京中文人与皇帝心生嫌隙,待我挥军南下时,必然事半功倍。”
“至于故意提到公务在身,诱导大都督遣大延勃求药则是调虎离山之计。这样一来,孟如澜不在府中,大延勃远在千里之外,只要大都督出府,郡主便可以在府外布设天罗地网,而我则能轻而易举将你挟持。”
“好个一箭三雕的毒计。”慕容遥含笑,仿佛脖子上抵着的陌刀不过是孩童嬉闹的木剑,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只是萧将军深受皇恩,何故行此悖逆之举?”
“皇恩?!”萧定岳刀锋猛然下压,在慕容遥颈间割开一道血痕,他声音里淬着刻骨恨意,“我乃前朝武帝玄孙!启朝逆贼篡位时,朱雀街上烹杀赵氏婴孩,三百余口宗亲的血染红了宫阶!若不是祖父那位义士挚友冒险调包,将尚在襁褓的父亲换出……”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生来就顶着别人的姓氏,甚至要跪拜杀亲仇人——这血海深仇,你让我怎么忘?!我早已发誓,必要倾覆启朝,血债血偿!”
一阵萧瑟秋风穿堂而过,声如鬼哭。
萧定岳环视四周黑袍人:“保杀团众将士,哪个不是前朝忠烈之后?你以为看到的便是全部?蛰伏十余载,我们暗中积蓄的力量足以让山河变色——这天下,终将物归原主。”
看来这就是当初逍遥王汤易儒在信中提到的前朝势力了。
正厅忽陷死寂,血珠滚入衣领,慕容遥没再抓着萧定岳不放,转而问起:“萧将军是为国仇家恨。郡主身为皇族贵女,又是为何自甘与契丹为伍?为何要襄助这前朝余孽?”
“为何?”汤雪兰癫狂大笑,半晌才停下,面上的阴郁比萧定岳更浓重,殿内烛火都为之一颤,“当年先帝将我发配边疆时,可曾念及我是皇族贵女,是他的亲侄女,是他毫无过错的兄长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他不仁,就莫要怪我不义。同为女子,这皇帝洪呈女帝当得,我自然也当得。至少,我姓汤,比她更名正言顺!”
她走向焕游笙,绣鞋碾过碎玉:“幽州多年,我扶长史、制刺史,把这里变成铁桶江山。三皇子那个废物……”冷笑中带着轻蔑,“他宫变失败留下的残部,萧将军的保杀团,对我来说都是如虎添翼。”
“洪呈女帝登基,朝野上下并不全然敬服,我便知道时机到了,于是接管了漕帮被荒废的银钱脉络。长安那边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了幽州有隐秘。”
她停在距离焕游笙不算近的地方:“你运筹帷幄的大都督府,不过是我特地搭建的戏台。但慕容公子总来搅局,一场好戏变故丛生,我怎能放任不管?”
她转头看向慕容遥,语气忽然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慕容公子不必说什么契丹。自古成王败寇,待我登基之日,契丹那些野狼……呵,给他们根骨头就会摇尾巴了。所以今日,还请君安心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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