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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遥嗤笑一声,那是一种非常不尊重的神情,随即被陌刀抵着咽喉而微微仰起头:“听二位高论,这新朝莫不是要姓赵姓汤各半?”
汤雪兰以汤启宗祠之名起事,萧定岳却欲复辟前朝,而赵,是前朝的国姓。
萧定岳显然和汤雪兰就此有过探讨,并没有被挑拨成功,至少从表面上看是如此:“此事,就不劳慕容先生费心了。”
“两个阴险之徒分赃的腌臜勾当,我确无兴趣。”慕容遥只道,“不过二位既已胜券在握,也不急于一时,可愿听我这阶下囚拆解棋局?”
萧定岳和汤雪兰对视一眼,像是乐于分享自己的精心布局:“说来听听。”
慕容遥活动了下肩膀,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萧将军这刀举了半日,手臂可还撑得住?要不要歇息片刻?”
萧定岳闻言手腕一翻,刀锋再次逼近,眼中戒备之色更浓:“慕容先生若有指教,不妨直言。”
慕容遥也不执着于此,自顾自道:“萧将军这双面戏唱得妙极,少有破绽。不过郡主……似乎总差着几分火候。当日郡主府设宴,三司六曹未赴大都督府点卯的官员,倒是一个不落地出席。席上更是隐隐都以郡主马首是瞻,可见郡主在幽州这一池浑水之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汤雪兰听闻原本一惊,随即想到他并未及时发觉不妥,不然也不会有今日,就又得意起来。
慕容遥看不到她表情的变化,即便看到了,也不会在意,开始娓娓道来:“幽州这盘棋,郡主执黑先行。长史、司马之流,不过是你座前摇尾的猎犬,刺史则软骨骑墙。萧将军在暗中为郡主做事,于大都督府中安插人手。”
“但幽州也不是郡主的一言堂,那些不听话的,就要郡主多费心了。如反应激烈的白逢节,错信卖主求荣之徒,如今不仅身陷契丹,还背了个叛国投敌的骂名。”
“兵曹参军赵奉璋莽勇难驯,掀不起什么风浪。可偏偏是这等不要命的性子,才最叫人头疼——郡主岂能容他与大都督同声共气?那日宴上司马三言两语,便让赵奉璋认定大都督是长袖善舞攀龙附凤之辈。”
“以他的性情,再加上他对裙带关系早已深恶痛绝,一激之下出言不逊也是可想而知的。后来幽州流言四起,不只是在这道刚刚产生的裂痕上再浇一瓢热油,使其进一步崩裂,更是为了折大都督锋芒。大都督初来乍到,若一时立不住,此后怕是再难服众。”
“郡主手段高明机关算尽,可惜,却不知人心向背,忠奸自有相吸之道。消息一传开,就有故人寻来大都督府向大都督递了消息。伴随着闹鬼一事,永济渠彻底进入大都督视野。”
“事发突然,想来可能是那时什么事令萧将军与郡主联络受阻,所以萧将军只能按大都督指示亲自挖出永济渠藏匿赃银。但与此同时,萧将军以冒进为由,‘错’放了几个水鬼回来向郡主报信,又引已经暴露的长史与司马来到郡主府,让郡主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将其灭口。”
焕游笙不知道慕容遥为什么在此刻说这些,但出于本能的,她对他绝对信任,趁着他们打机锋,暗自调息。
萧定岳剑眉微扬:“不错,那时我发觉大延勃已经盯上了大都督府,未避免让其发觉,我中断了和郡主的联络。”说完还不忘取笑,“慕容先生此般口若悬河,是欲效仿太史公临终著书?”
“不过解谜之趣。”慕容遥笑容不变,仿佛真的只是想在临终前将所有事情搞清楚,好能瞑目,“萧将军应变极快,可惜郡主之前百般谋划,只因长史、司马这两枚弃子一现,功亏一篑。大延勃与赵奉璋这两柄忠剑终于归鞘。”
“大都督府既已洗脱嫌疑,大延勃继续监视自然不妥。于是萧将军抓住机会,与郡主里应外合,合谋了一箭三雕的血枯草之计。”
“你们原以为此举能令朝野动荡,却不想皇帝当机立断,派出凤羽卫和燕然道行军驰援。这不仅使以太傅为首的文臣更与皇帝同心,也彻底打乱了你们的计划。措手不及之下,才有了今日郡主邀约大都督,萧将军则将我掳出的事。”
汤雪兰颔首:“你说得一点也不错,只是此刻说破,不觉太迟?”
慕容遥从容不迫:“郡主既然许我说,便让我把话说完吧。我还想知道,账簿里反复提及的‘花庄’,是否就是这郡主府?”
小剧场:
慕容遥:等我拖延一下时间。
焕游笙:不理解,但尊重。
汤雪兰:快说说我有多厉害!
慕容遥:萧将军不错,可郡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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