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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被祝羽书折腾得太累,我发完消息,就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是雨水湿润的气息把我唤醒。
我睁开眼,发现沈溪不知从哪儿搞了套佣人的制服混进来,白色衬衫深黑长裤,正低着头乖乖站在床边,拿着杯子给我倒水。
他又黑又软的头发被淋湿,凌乱不堪地贴在清秀旖丽的脸颊两侧,睫毛上也沾着点水珠,在落地窗投来的光线下闪着碎光。
室外暴雨如注,林梢的叶片低垂着颤栗。
就像他此刻的状态一样。
我收回视线,又看了看沈溪落水狗的模样,语气很差:“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从我大哥手里分到的钱不少吧,一辆代步车都买不起?”
喊他来的时候明明是大晴天,开车从车库上来也不会淋雨,现在倒好,弄得像我故意欺负人一样。
被我质问,这条脏兮兮的流浪狗有些紧张地并拢肩膀瑟缩了下,声音又细又小,可怜巴巴的:“对不起……驾照还没考出来,下次我骑车过来时会记得带伞的。”
真是麻烦死了,下次还是喊子潇吧。
我面无表情:“随你,反正感冒了我不负责。”
沈溪愣愣地看着我,然后目光躲闪红了耳朵,支支吾吾地小声道:“我……我没事的……我身体很好。”
谁担心这条流浪狗了啊?
我有点被自说自话的沈溪气到,忍不住冷下脸瞪他。这人却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快,浑身湿透了还在欢快地摇尾巴,特别殷勤地问我需要什么帮助。
……算了,喉咙疼,不骂了。
我把沈溪给我倒的水喝完,开始发号施令:“你去把手擦干净,然后弄条热毛巾,拧干了给我敷腰。”
因为确信他不敢对我做出任何事,在他从浴室回来之后,莫名觉得燥热的我就扯开了睡衣衣带,把身上所有的痕迹明晃晃地露在这条流浪狗的眼前。
他的呼吸声重了许多,目光变得阴郁。
但隔着毛巾按在我腰上的力道,却还是小心翼翼的。
……
他非常擅长压抑自己的内心情绪,把讨好我作为第一目标。
我躺着让他按了会儿,然后翻过身去趴在床上,下巴抵着枕头:“你是妈妈的孩子?”
我没太想明白,妈妈是什么时候生下的沈溪。
他看起来跟我二哥差不多岁数,可自从结婚,妈妈就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了,哪来的时间搞外遇?而沈溪的生父又去哪儿了,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多事,也没有露过脸。
按在腿根的手停顿了一下。
“不算吧。”低落的回答从背后轻轻传来,“虞女士她……并不认我。我也从来没被她照顾过,小时候起就是一个人生活。”
我皱了皱眉,扭头看了眼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那个废物,生硬地转移话题:“……毛巾凉了,去换一条,回来给我讲讲期末考试的题。”
沈溪好像没听清,看着我,没说话。
我不高兴再讲一次,又觉得趴在床上扭着脖子看人太累,瞪他一眼,稍微有些心虚地把头低下去,埋进枕头缝里:“干嘛,难不成你还要把伤心事给我讲一遍?”
肩膀被一双颤抖的手握住。
然后,我被翻过了身。
混杂着草木清香的气息扑下,如细雨那般笼罩住我,化作一个小心翼翼的、带着恳求意味的吻。
我睁大眼睛,错愕地看着这张跟我有三分相似的面容,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竟忘了推开这条愈发胆大妄为的流浪狗:“唔——”
他从上方定定地俯视着我,湿软灵巧的舌尖浅尝辄止地舔过我的嘴唇,然后压着被濡湿的唇缝稍微陷进去一些,再得寸进尺地缠绵厮磨,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更进一步的机会。
口腔被打开深入。
舔舐的水声持续回荡在耳边。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亲得有了反应,总之,当他停下亲吻,跟之前那样试探着压住我的双腿时,热得有些发懵的我没有拒绝。
我跟同父同母的两个哥哥都能做。
让一条同母异父的流浪狗在外面蹭蹭,又有什么不可以?
“注意点时间……”我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用最后一点理智,喘息着叮嘱对方,“羽书回来前,你必须得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