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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我问得太直白,纪骅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手臂猛地收紧,身体下压,将我完全笼罩在属于他的气息之中,然后皱着眉,自上而下地看过来:“纪青逸,你在说什么东西?!”
这本该是一个非常有侵略性的姿势。
能让我老实许多。
……如果他的耳朵没有微微变红,眼神没有流露出慌乱的话。
我越发胆大地望进他的眼睛,不依不饶地又小声问了一遍:“你到底想不想睡我啊?应该是想的吧,不然在梦里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动脚?”
纪骅的表情愈发僵硬。
被我催促了三四次,他才绷着脸别过头去,语气复杂地嗯了声。
然后这人深吸一口气,思考着慢慢开口:“所以,纪青逸,你会觉得我恶心吗?你是我的亲弟弟。如果我不是畜生,就不该对你起什么肮脏的心思。但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被你惹生气之后,脑子里总是只剩下一个想法……”
异常沙哑的三个字被火热的吐息送进耳廓。
我头皮猛地一麻,这才惊觉那双总是冷冷凝视我的漆黑眼眸里……到底蕴藏着多深重、多炽烈的背德欲念。
如果纪骅没能用身为兄长的责任感压抑住他自己,我不敢想象自己会经历什么。
要知道从小到大,我跟他打架就没赢过。
他只需要用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压制住我。
迟来的危机感拉起警报。
我被纪骅膝盖压住的双腿悄悄并拢,不敢没心没肺地继续敞着:“倒……倒也不觉得恶心……但、但是……二哥你的有些想法最好还是克制一下……”
纪骅自然发现了我的小动作。
大概是我跟他之间的话已经说开,还微微红着耳朵的这混蛋也就不装了。
他挑了下眉,目光扫过我青紫斑驳的锁骨,然后移向垃圾桶里残留的纸团——那其实是我跟沈溪胡闹时留下的,但他多半误会了。
“虚弱得碰一下就摔倒,还做这种事。你跟祝羽书提过克制吗?还是说,规矩只立给我一个人?”纪骅两指捏住我的脸颊,逐渐用力,“说话。”
熟悉的冷嘲热讽味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