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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尴尬地咬了咬下唇,有点懊悔自己刚才得意洋洋地捅破了窗户纸,以至于现在不能装傻糊弄。
没有办法,我只好使出最无赖的招数——
哭。
他凶我,我就掉眼泪。
反正我又不要脸,无所谓的。
我望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你捏疼我了。”
那人有些慌了,下意识想松手,又因为被我骗了太多次而心存怀疑:“纪青逸,你少给我来这一套。”
他跟我讲话的音量越大,我也就哭得越大声,装出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样:“你凶什么啊?好痛啊,我的脸都被你捏红了……”
以前这招数我都是用在大哥身上的,从来没跟纪骅委屈示弱过。我知道会因我的眼泪而动摇的,只有真正心疼我、在意我的人。
下一刻,我被捧着脸仰起头。
笨拙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脸颊。
对方亲吻的力道轻柔得像是微风拂过,语气却是生硬中含着威胁的意味:“纪青逸你最好是真的疼。要是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我睁开哭肿的眼偷偷看纪骅,然后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气又任性地小声嚷嚷:“我就是觉得疼啊,哪里都疼。”
因为很少跟二哥撒娇,不管此刻他的身体有多僵硬,沉迷于新奇感觉的我都坚决不停下,甚至有些乐此不疲。
我将带着泪痕的脸颊埋进纪骅的怀里,紧紧抱着他,黏黏糊糊地蹭来蹭去:“难受……”
纪骅板着脸回我一个嗯,揉揉我的头发。
我其实拿不准他有没有看破。
总之,直到我演累了,主动停下来,不故意蹭他了,纪骅才抬起眼皮,二话不说将我打横抱起。
失重感来得突然。
他抱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我,大步走向紧闭着门的浴室。
“我检查一下,看看你到底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