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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的叛乱者们已经被阿芙拉丢下去喂了鲨鱼,但克瑞法的奴隶中仍然有着不安的波动,但龙爪骑士们是什么人?他们可是格瑞纳达的精锐,邪恶红龙的后裔,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他们就从奴隶的遮掩中抓出了大约十二人,他们是这些奴隶的大脑,心脏和脊骨,无论是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在他们身上得到解决。
那个强壮的男性,如果亚戴尔没有记错,他曾经是领主的首席骑士,虽然那时候人们都在传说他是领主的非婚生子,但幸运地,命运和那位领主开了一个玩笑,很显然,这位骑士和领主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他也因此侥幸成为了一个奴隶而不是尸体,他在成为黑发龙裔的奴隶的时候,表现的非常惶恐,双膝接触地面的速度比任何人都要快,但就是这么一个家伙,挑起了这场血腥而无谓的叛乱。有数百人因此死亡,在他们已经迎来了希望与明天的时候。
不过这位首席骑士对这种说法简直就是嗤之以鼻,也许是因为察觉到自己难逃一死,他的胆量反而变得大了起来,“明天?希望?”他大笑着说道:“您在和卑贱的奴隶们说笑吗?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回去的地方?难道我们能够走到格瑞纳达人的军队前,命令他们滚出我们的领地吗?”
“你们可以去任何地方。”
“做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民,”曾经的首席骑士说:“被士兵与守卫驱赶,住在沼泽与沙地上,靠着虫子与腐烂的老鼠过活,这就是您所谓的新的生活吗?”他看向亚戴尔,满意地在后者的眼睛中找到了一丝怜悯之色,他喜欢这些真正的好人:“难道您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吗?牧师大人,”他大声地说道:“我们只有克瑞法了,和您不同,您可以去到任何一个地方,就如您所说的,领主们会迎接您如同迎接一个国王,而罗萨达的神殿与圣所辉煌的如同宫殿,您是他的宠儿,难道会有谁不伸出双手来欢迎您吗?但我们呢,我们是一群失去了故土的可怜人,而我们为什么会成为现在的样子呢?是因为您的朋友,您的主人,格瑞纳达的殿下率领着军队侵入了我们的家园,是的,他留下了我们的性命,让我们成为奴隶,好为他建造这么一座宏伟的城市,可是我们就要为此而对他感恩戴德吗?我们之中有多少人的女儿,妹妹和妻子因他信奉的伪神而死?我们为他昼夜不分地劳作了十年,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都有着奴隶的血肉,它本该就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所做的也不过是拿回我们应该拿回的东西而已!当然……”他的语气骤然急转:“大人,我们感到十分歉疚,我是说,我并不知道他们这样对待了您,我确实说过,您是一个好人,我知道您有竭力保护我们……请相信这并非是我们的本意……但是,大人,我们真的是没有去路了……我们只是一些凡人。”
“不单单是凡人吧。”阿芙拉突然说,“告诉我,你们即便得到了阿芙拉,你们又如何驱动克瑞法呢,克瑞法不是一座岛屿,也不是一座城市,它是魔法的造物。不要告诉我,你们之中还有谁有着侏儒的符文盘。”
男人沉默了,他瞥向牧师,心惊胆战地发现牧师的神情已经变得平静,他是说,那种冷漠的平静。
“把他们带下去吧。”阿芙拉说:“让他了解一下真正的格瑞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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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拉看向那位长者,他和那些奴隶们是最先被克瑞玛尔留下的,那位长者原本就是一个深受尊敬与爱戴的领导者,在阿芙拉美丽的宝石色眼睛看向他的时候,奴隶们不由自主地蠕动着将他遮起来,但老者推开他们,走了出来,向阿芙拉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们愿意遵从您的命令。”长者说。
“你们不觉得克瑞法是属于你们的吗?”阿芙拉笑着说:“刚才那个人类说的话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
“但最为重要的不是言语而是力量吧。”老者说:“而且我,我们从来没有觉得克瑞法是属于我们的,所有付出的辛劳都只是赎金而已,赎回的是我们的生命。”他抬起身来,直视阿芙拉,“而且,我们还得到了慷慨的馈赠,没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
“你们有可去的地方吗?”
“陆地很大,岛屿也很多,”老者说:“我们有双手,也有双脚,就如你们所说的,我们还有希望,还有明天,无论是作为流民,还是作为国王。”
第636章契约【3】
阿芙拉的监护人,也就是克瑞法的主人很喜欢给她穿上正常的服装,也就是说,针对一个真正的十岁小姑娘的,虽然在这个位面,除了如同瑟里斯人一般固执的种族之外,大部分人类,无论是年轻还是年老,美丽或是丑陋,富有或是贫穷,他们都通常穿着长袍,区别不过在材料与配件,像是富有的人或是贵人,他们穿着丝绸和皮毛的长袍,长袍的边角或是正面有精致的绣花,边角缀着珍珠,还有奢华的银腰带或是金腰带——在最初的时候,人们甚至不穿紧身裤或是长裤,而是直接穿着长袜子,形式性地连接着宽松的长内衣,不过随着骑士、游商与盗贼们的增多,长裤与紧身裤也逐渐开始流行了起来,不过施法者们似乎更向往传统的自由着衣方式——嗯,就如您们所想到的,他们出于各种原因在长袍下不穿任何衣物,防护性的软甲除外。
将阿芙拉从伪神格瑞第的神殿中抱回来之后,异界的灵魂就极为热衷地开始打扮这个小姑娘了,我想大概没人忘记,它在另一个位面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宅,虽然认真地说,阿芙拉真不能说是一个看上去能够被人说声可爱的小姑娘,她的眼睛,嘴唇以及眉毛都蕴含着成人的残酷与狡诈——虽然她发现她的监护人想要的是一个可爱的孩子的时候,努力地伪装了自己,可惜的是现在的异界的灵魂已经不再是刚刚来到这个位面,一派懵懂的蠢货了,也许比起巫妖,它大有不足,但还是能够看出阿芙拉是在“表演”,所以它很快收起了那些绣着玫瑰花与小兔子的长袍,在询问了一个龙牙骑士后,给阿芙拉换了一身简单朴素的扈从衣装。
这身皮甲看上去黯淡无光,半透明,富有弹性,看上去就像是另一个位面的硅胶之类的东西。它是直接贴身穿着的,就像是穿着者的第二层皮肤,却轻盈如同无物。而且附加的魔法可以让它随意拓展或是收缩,一个霜巨人穿上它也会感觉十分舒适,而比起同龄人都要瘦小的阿芙拉穿上它的时候也没能寻找到空隙或是褶皱,而且它与一般的皮甲不同,不但将防护延伸到了脆弱的四肢,颈部的位置还可以一直拉升到蒙住口鼻,阿芙拉有点好奇,但异界的灵魂没有告诉她——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因为它来自于这个位面最后一只古老的红龙格瑞第——在红龙彻底抛弃了自己的躯体之后。
阿芙拉穿上皮甲之后,又从箱子里翻出克瑞玛尔给她准备的衣服,真心实意地说,哪怕是让她赤身裸体也没关系,在“蜂巢”,人类的需求被降低到了最低的程度——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就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了,其他的都可以忽略,所以,不管是那些会让很多小姑娘为之欢欣不已的丝绸衣服也好,还是那些单调粗糙的亚麻衣服也好,阿芙拉都可以接受,接受前者是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异界的灵魂希望她能够快乐,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接受后者,也是因为黑发的龙裔希望自己已经改正了错误。
但在她的主人离开之后,阿芙拉又想要穿上那些他为他准备的衣服了,她觉得,穿着这些衣服,就像是被他的手臂环抱着,那样的柔软与温暖。
她就这样带着轻微却真诚的笑容走出了房间,异界的灵魂在准备衣服的时候,悄悄地依照自己的审美观与爱好修改了一下,简单点说,就是长袍的下摆被加宽,而袖子手臂部分也是如此,然后在手腕和腰部收紧,金线与银线的刺绣从肩膀蜿蜒到膝盖,阿芙拉戴上精美的额冠,挂上项链,套上镯子之后,看上去根本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贵女,就连她腰上悬挂着的短剑与匕首看上去也像是华而不实的装饰品,但是,至少在克瑞法,没有人会认为她只是一个软弱的摆设,如果说那些奴隶只是凡人,龙牙骑士们看着同僚们突然空荡下来的房间也会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
她向亚戴尔微微一笑,而亚戴尔只能轻声叹了口气,那时候他和克瑞玛尔说的多好啊,他还想去过那些他说过的地方之后,继续周游各处,将罗萨达的荣光撒播到每个阴暗角落呢,但现在他还敢走吗?他真怕自己走了,失去了所有顾忌与限制的阿芙拉会变成一个年幼的暴君——她的手上或许有着无辜之人的血,但亚戴尔怎么也不能看着这么一个孩子沦落到邪恶的无底深渊里去。
而且那些龙牙骑士们更多地还是在忌惮他们真正的主人,黑发的龙裔克瑞玛尔殿下,他们的沉默只是一种观望的方式,他们仍然在等待着机会,每个格瑞纳达人都会等待机会,可能是确定克瑞玛尔再也无法回到这个位面的那天,又或是他们厌倦了应付阿芙拉的肆意妄为的时候,如果亚戴尔在,那么最少的,他可以设法平衡两者,虽然很难。
只希望克瑞玛尔能够尽早回来,晨光之神的追随者苦恼地想到。几个月,一年,好吧,三年,无论他去做什么,都应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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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妖举起一只手,无形的细剑在他的身边舞动着,一般的法师一次只能操控两把这样的细剑,但他的身周围绕着整整六柄,而他的敌人没有想到,他从施法者的身后发动攻击,然后哀叫着消失在迷雾之中。曾经的不死者的脚下有滑溜溜的东西蠕动着,可能是一个祈并者的肠子,从肠子的表皮生出了无数细小的触手,希望抓住他的双脚,但巫妖靴子上的符文立刻将它们烧灼的焦黑发脆,不过就算是这样,巫妖在行走的时候仍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第一次筛选,没有通知,没有提醒,没有警告,就连费瑞克希尔也没有说出哪怕与之有关的一个字,巫妖的手指上还残留着这位格拉兹特之女丰满之处的柔润触感与灼热的温度,但魅魔的爱意还不能让她舍弃她的本性——在候选者众多的时候,魅魔总是需要挑出最强的一个的。
不过看到迷雾,也就是说他们已经结束了在哀悼荒原上的路程,开始进入苦泣之河,苦泣之河是人类给予它的名字,在恶魔与魔鬼中它被称之为贯通之矛,因为苦泣之河的源头固然是在哀悼荒原,但它流入的却是无底深渊,无底深渊据说有着六百多层,但谁也不知道它有多少层,就像没人知道苦泣之河最终流向了哪里——在九层地狱与无尽深渊因为位面层叠而不幸糅合在了一起之后,就连魔鬼们也可以利用这条翻腾着酸苦黑暗水流的大河往来他们的家园与哀悼荒原之间了。
要进入无尽深渊,也就是现今被魔鬼与恶魔们的领地,只有寥寥几个入口,而作为迎接这些血战炮灰【恶魔们说:诸位,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场的每一位都是炮灰……】的当然是被恶魔们操控着的熵船了——不幸的是,就连炮灰,同样要经过恶魔们的挑拣,恶魔们很少亲自动手,毕竟人类太脆弱了,但熵船上的血腥竞争是绝对被允许和鼓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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