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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一想到对方哪怕被误会被自己咬伤也一路追随、舍命陪伴,内心又愧疚又感动。
“米那米。”
德老大没有回头。
“我们还是朋友吗?”
米那米从尾巴下探出半张脸,问话的狗正挺直着脖子望向远方。
米那米:“我不想……”
德老大的耳尖微微瘪了瘪。
“……不想和你只做朋友。”米那米将话说完。
情意或许是从那次在军犬大赛上诞生的,又或许源于那个夏天,也可能是前几天的短暂朝夕相处。
米那米分不清。
但刚才逆着月光衔兔垂眸的德老大让他更加确认了心中的情感。
不想只跟对方做朋友。
尾巴晃起来,德老大回过头:“当然不只是朋友,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
米那米没有急着将心中的情感倾泄而是顺着对方的话点头。
“嗯,最好最好的朋友。”
“……”德老大又不好意思了,抖了抖毛站起身。
“你睡吧。”
米那米立马警觉:“你要走?你还要去北山?”
之前去给米那米找水时,德老大发现一片蒲苇丛。
这附近虽然没豺狼虎豹,但经常有野猪野狗四处游荡。
荒山中的野狗不是城市里无家可归的流浪犬。
他们祖祖辈辈生活在野外,生性凶狠残暴,甚至比野猪更有攻击性,而且时常成群结队。
以前执行任务时,罗虎总说宁愿撵野猪也不想遇野狗。
军犬有责任保护平民百姓,米那米体力透支,今晚不方便再赶路,光靠土丘无法藏匿,德老大想再弄点蒲苇过来。
“我去找点挡风的。”
临走前,他抬腿在土丘边做了个标记。
之前跟那些野狗们打过几次交道,彼此熟悉对方的气味。
万一他们游荡在这附近,闻到自己的警告也能避开。
“你别乱走。”德老大回过头对想要起身的米那米许诺:“我不会骗你,马上就回来。”
长着蒲苇的湿地离得不远,德老大匆匆跑过去撕咬拽出几根茂密的蒲苇秆又一路拖着它们跑回土丘。
等在那里的边牧听话没有离开但也没躲起来而是站在土丘上借着月光遥遥望过来。
见到自己的瞬间,尾巴跟飘荡的蒲苇一样在夜风中轻轻摇晃。
德老大心莫名变得沉甸甸,像蓄满温润的水。
只是水导电,电得他又有些麻酥酥。
“你也进来吧。”
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amp她们俩本是一对继姊妹,一个是猎户之女,精明干练,擅长弓马骑射。一个是富商之女,娇贵天真。ampam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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