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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被雪覆盖,包裹着一个一个起伏的小土包。
这是一座座无名的坟茔,污染者的。
“给污染者立墓”。
“守墓十年的守墓人”。
花铃他们是这么说的。
守墓人守的是污染者的墓。
叶姜站在墙头,看着底下一个个小土包,数了数有十几个,这些都是污染者的坟墓。
叶姜之前给镇民送药跑遍了镇子,这里她也来过,当时她没想到这户人家还有特殊的称呼,也没想到这院子里埋着污染者。
叶姜静静看了这些小土包一会儿,就在她打算跳下院墙进入院子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几个镇民过来了,她看过去,是花
铃他们。争论那么久,花铃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求助守墓人。
几个人非常紧张,他们根本没有抬头,所以没有注意到墙头的叶姜,他们小心地敲门。
“请问……”
砰!
一块木头从小屋里飞出来,撞到院门上,打断了求助者们的开口,几人吓了一跳,赶紧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开口。
……果然是臭脾气。
叶姜心想。
她抬了抬视线看向小木屋,没有开灯的屋子黑漆漆的,一名老者坐在里头,一手拿着木头一手拿着刻刀,咔,木屑掉落,老者埋头雕刻着什么。
院子外,几名求助的镇民抬手又放下,抬手又放下,有点怂。花铃嘴角一抿,大步上前,敲门三声:“前辈,我们……”
“滚!”
“来请求您的帮忙!”
“我说——滚!”
“镇民一个接一个失踪,就在昨天一天,已经有不下一百个镇民失踪了,我们恳请前辈帮忙寻找!”花铃无视里头的怒火坚持将来意诉说完整,“我们真的很需要您的帮助!”
“……”
安静。
长达几十秒的沉默蔓延开来。
“确定?”老者嗤嘲的声音响起,“你们确定你们需要一个疯子的帮忙?”
有个镇民张口想说什么,老者再次出声:“不可能,不可能。”
他漠然道,“当初我祈求你们的帮助的时候你们是怎么做的?”
他恨恨道,“我从街头走到街尾,没有一个人开门!没有一个!”
“那是因为您要……”
“因为我要你们帮我一起对付护卫队?”老者道,“对,我要对付护卫队,我要推翻那帮狗日的东西,我要他们死!”
“我恳求你们,我哀求你们,可你们呢?你们一个个都是怂蛋!”
“最后我一个人跑到护卫队面前,被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