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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流萤当初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才把薛长恭的命救了回来。
在那之后,必须时常再服上她给开的药方,才可以彻底痊愈,不留病根。
薛长恭找人看过那药方,都是一些滋补脾胃之类的药材。
想着也没什么坏处,便也就一直吃着了。
后面薛微兰也来了,叮嘱了一些明日成婚的礼仪规矩,之后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第二日,大婚日。
薛府门前。
裴宴之骑在马上,身着大红喜服,英姿飒爽。马队紧随其后,步伐整齐划一,气势磅礴。
只见十里红妆,队伍井然有序,从街头排至街尾。满城的树上都系满了红色绸带,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接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
薛家众人将薛流萤迎了出来。
只见她穿着一袭流光溢彩的嫁衣,品红色双孔雀秀云缨珞霞帔,裙尾长摆拖曳及地三尺许,金丝缝边,拦腰处以流云纱苏绣凤凰腰带。
裴宴之下马,牵着薛流萤的手把她送上了花轿。
燕王府早已聚满了前来喝喜酒的宾客。
薛流萤和裴宴之拜完堂之后,便被人领着去了新房中。
夜色朦胧,星光熠熠,府邸内红烛高照,灯火通明。
裴宴之把前来祝贺的众人送离府后,便转身往薛流萤在的房间走去。
他穿着一身红衣推门而入,关上房门后,走到薛流萤面前,掀开了她的红盖头。
她低垂着头,眼睫轻颤,薄唇微微抿着,脸颊渐渐染上害羞的红。
薛流萤偷偷拿眼角余光去瞥他,与裴宴之视线相对的一瞬,便猛然红了脸。
裴宴之领着她喝完合卺酒后,就在她面前直接撑着脑袋坐下,看向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房间静的可怕,只有龙凤烛偶尔爆出灯花的轻微声响。
薛流萤被他盯得发毛,视线看向别处,慢吞吞地坐在凳子上。
“薛流萤,”裴宴之淡淡开口,眼神深邃,“我不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但是只要你想做的事不妨碍到我,那我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裴宴之一脸玩味。
薛流萤眼底闪过一丝狐疑: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
她托着腮直视他,眨巴了两下眼睛,歪着头,笑着说了句:“裴宴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什么要做的事呀。”
说完,薛流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似的,一拍脑袋,“我还真有一件想要做的事!”
她眸光流动,语气温吞,似是跟他开着玩笑般,“我这人就爱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所以,今后你能不能把这些东西都带我做一遍啊。”
裴宴之目光冷如寒冰,缓缓开口,“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有一天被我发现你坏了我的事…”
“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这个眼神,跟在宝云楼那次一模一样,他没有跟她开玩笑。
他真的会杀了她。
薛流萤似是被裴宴之的话吓到了,她垂眸瑟缩,一副娇怯如兔的样子。
他冷眼睨她,语气冰凉,继续道:“从今往后,安分守己,你我两清。”
裴宴之丢下这句话后,转身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