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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茴,我真的很丑吗?”
“没有没有,姐姐就是天仙下凡!”
最近的晚风越来越急了,就像流言蜚语,来势汹汹。
别说欢鹂,就连珍鹭烛鸳听着那些污言秽语也要受不住。人的本性就是爱看高楼塌,遥想欢鹂独享别院是多么风光,如今个个都说世子要把别院拆的心都有了。
“我就不信世子能把别院拆了,不就破了张脸吗!”
珍鹭送别黄慎之后与烛鸳守坐在梅园里的紫薇树下。她愤愤不平,可不平过后又把自己说的没了底。
世子若是不介意欢鹂的脸,他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来接人?
以前欢鹂可是总不在笼馆的。
珍鹭回头问烛鸳,烛鸳摇摇头也说不知道,她看头顶的百日红,再过几天就要凋谢了吧。
以前盼着能少些客人,现在是少了,可谁也没告诉她们是这么个少法。
两人不自觉地愁云惨淡,守着紫薇树望着馆门口。晚间的风越来越大,怕是没……
烛鸳突然拉了拉珍鹭的袖子,指了指耳朵。
蹄哒蹄哒,好像是马蹄的声音!
而且……好像是辆马车!
两人互相望了望赶紧提着裙子赶出去,到门口一看,可算是来了!
珍鹭烛鸳具是长舒一口气,兴致勃勃地看向那位世子府的管家大伯。
管家大伯没有说话,只是撇了一眼珍鹭烛鸳转身走了几步。
珍鹭烛鸳纳闷,看着人的背影,直到在一顶轿子面前住了脚。
“世子,到了,您还是别出来了,让小的去吧。”
世子来了?
他亲自来笼馆了?
珍鹭烛鸳面面相觑,挤出一丝不可置信的笑容。
不可能吧,世子能来这种地方?
百日红花瓣吹出笼馆,在梧桐树上绕了几圈后正正落在轿帘上。
他掀开轿帘,嫣红色的花朵正正滑进世子的掌心。他穿着柳色毛边披风,一手攥着暖炉,一手捧着紫薇慢慢走出来。
珍鹭烛鸳见状顾不上惊讶,赶紧下跪相迎。
世子见到也只是点了点头,可点头的功夫竟然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以前远远看着世子的身体确实单薄,怎么又病了?
听着咳嗽管家心惊,赶紧上前扶住,“世子,要不然还是老身上去接人吧?”
“没事,我自己去。”
世子苍白着一张脸,眼角的黑痣也跟着变浅,他细眼尾垂,听着再雍容华贵的声音也被咳嗽弄的沙哑。
“欢鹂在里面吧?”
“在。”珍鹭跪在地上,“在二楼,还没有睡。”
“哦……那我接她回家。”
晚风将白狐绒毛吹起,挡住了世子的侧脸,他抱着暖炉走的很慢,可仍坚持地踏入了笼馆。世子从没来过窑子,都说窑子的装潢花红柳绿香气四溢让人流连忘返,但世子好像一眼都不愿意多看。他只是走两步就咳嗽一声,直冲着二楼上去。
楼下是大批人马守候,楼上是锦衣骄子叩开了欢鹂的门。
原来这才是在云梯上的人。
“是珍鹭烛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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