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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走近些欢鹂才看见他苍白的右脸竟然多出了两道红痕,他人本就看着虚弱不堪,如今感觉像是漏了风的窗户纸,几乎能用苟延残喘来形容。
右耳的碎发都散了下来,世子除了身上的袍子还整齐外,整个人狼狈不堪,他一把揽过欢鹂怒瞪老太监,“不要碰她!”
世子刚说完,欢鹂就感觉眼前明晃晃一片,那些刺眼的灯笼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像蚂蚁出巢喷了出来,她眯着眼睛躲在世子怀里只敢稍稍抬头。
她看见了好多人,足足得有三四十个,个个都穿着猩红的袍子,戴着高帽像戏本里的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簇拥着一个华服加身的人。
那人的面庞被灯笼照的金光闪闪欢鹂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见他背后墙上的影子老长,长到一直伸出了墙外,影子的顶端有一金冠,那金冠的金头就像是沉重的宝塔。
“放肆!谁允许你抬头看亲王的!真是污了贵人的眼。”
欢鹂闻言哆嗦了一下赶紧将头垂下,可亲王自打走到后院自始至终没说过话。
只金光闪闪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生气的佛像。
那些灯笼只围着灯笼转,整齐的脚步声在欢鹂周围绕了一圈又一圈,等脚步停下来时,世子松开了欢鹂的手。
还算温暖的怀抱消失,只剩世子一声短急的叹息。
“等我,我过两天就回来。”
什么?
等欢鹂睁开眼睛时,金灯笼的光束消失了,世子被那一群猩红色的怪物围簇起来。
不见灯笼光,只见影子长。
那么多的影子,齐齐打在别院的白墙上,一个接着一个,一个接着一个……
张牙舞爪,高耸细长。
欢鹂一个人站在拱门里,风不吹了,鲤鱼沉塘了,她看见大队人马钻进夜色白雾,唯独看不见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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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鸳&华雀】
“呦!团练今儿来怎么不打声招呼?”
“滚开!”
“哎呦!”
鲁团练几乎是踹开了笼馆的大门,紧接着又一脚踹翻了前来迎接的龟公。
被他踹进池水的龟公捂着屁股喊叫,围观的宾客个个背身无人敢扶。
一把寒刀铮铮作响,鲁团练提着刀红了眼,径直冲向笼馆顶层。
所有人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金露酒倒在桌下都无人敢捡,生怕下一刻那把寒刀就要落在自己的头上。
谁也不知道鲁团练今晚发了什么疯,一个武将如果红了眼不大开杀戒都不算完,此刻就算是来十个曹忌都顶不住。
“臭婊子!”
烛鸳还没来得及开门,就被硬闯进来的鲁团练一巴掌扇在地上。
“曹忌在你这儿干的事儿还真不少啊!”
鲁团练站在烛鸳面前犹如泰山压顶,烛鸳跪在地上只感觉眼冒金星,脑后的头发被人狠命拽起,然后连着整个人都被甩了出去嗑在桌上!
咚地一声嗑地烛鸳天旋地转趴在地上好像要马上吐了出来。
她都没来及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看鲁团练已经关上了门步步逼近,拔出了他腰侧寒刀。塞北的尖叫呼啸而来,烛鸳半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响。
“华雀姐姐!不好了不好了,鲁团练他要杀人了!”
阿芸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滚到了后院,一把抓住华雀的手,整个人汗津津地直发抖,“鲁团练的眼睛都红了,现在在烛鸳房里,里面叮咣乱响,还有拔刀的声音!没有人敢进去啊!”
“这这这……这怎么……要死人了吗?”
“我看是梅州的天要变了。”
“别说梅州,这世道怕是都要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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